这个是型月吗第12部分阅读(2/2)
金发男子并没有理会歌姬的话语,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所以,加入本王的后宫吧!!”(杉崎键乱入了吗??)
此时此刻的柳洞寺,看起来年龄异常的小的少女和长发飘飘的武士正在喝茶,少女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两个人已经接触了吗?算起来,另外几个人也快该回来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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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美狄亚的回忆
我的名字是美狄亚,或许许多人都没有听说过,如果换一种说法来说,就是“背叛之魔女”,或许就有很多人知道了。
我原本是科尔喀斯的公主,会一些魔术,作为神代的魔术师,尽管在神代算是比较普通的那一种,以现代的观点来看,也可以算是很强了吧。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那一天开始的,一个男人来到了我的岛上,我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他的名字叫伊阿宋,是忒萨利亚的王子。他的目的是为了求取金羊毛,我的父亲埃厄忒斯当然不会轻易答应,即使是在我表明了立场之后也不会。于是,他被命令去与耕地的两头神牛和种植出来的龙牙兵战斗,再去制服看守金羊毛的毒龙,说起龙牙兵,这也是后来我成为英灵以后的武器之一。
为此,我给我的爱人身上涂了魔术药剂,最终使他成功地完成了第一件任务,我的父亲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察觉到这点的我和伊阿宋决定当晚就去把金羊毛偷出来,伊阿宋的朋友俄耳甫斯用他的琴声安抚了毒龙之后,我们成功地得到了金羊毛。
事后,我的父亲派出了我的弟弟来追回我们,为了爱,我不得不杀死了我的亲生弟弟,逃到了伊阿宋的城邦。
后来,我又用计杀死了篡夺王位的伊阿宋的叔叔,为了爱,我什么都能做,尽管我们后来被逐出了这个城邦,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
可是,我的爱人却完全没有能够理解我的这份爱,而是认为我手段无比残忍,是的,在被逐出这个城邦之后,我们流亡到了另一个城邦,而他却居然要抛弃我和我的孩子,与那城邦的公主结婚。
于是,我和孩子接到了驱逐出境的通知。
随后,尽管我苦苦哀求那个负心的男人,最终所得到的结果却只有“孩子留下,你必须走。”
如果我走了,孤苦伶仃的孩子在这异乡之中又会怎么样呢?
我所能做的,只有依靠我的魔术,杀死我所有的仇人,首先是那公主,她被烈火焚身而死。
我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发现,我和孩子一定会死,而且,一定会死得无比痛苦,只有由我来亲自结束他们的生命,或许才是唯一能够让他们不那么痛苦的唯一方法。
那负心人却在这个时候来指责我杀了孩子,此时此刻,我们真的决裂了。
我把孩子埋葬在赫拉的圣地之上,没有人,没有人能够伤害我孩子的尸身,而伊阿宋那个负心人,让他孤独的终老一生,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随后,我来到了雅典,嫁给了雅典的王子埃勾斯,并且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可是好景不长,埃勾斯的另一个儿子忒修斯回到了雅典,如果他成功地表明身份并且获得继承权,那么我的儿子又将怎样?
我试图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可是,我再次失败了,于是,我和儿子被逐出雅典。
最后,我不得不重新回到我的故乡,在那里,我的父亲被我的叔叔篡夺了王位,利用我的魔术,我帮助我的父亲夺回了王位。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我想要的仅仅是爱,而最终也没有得到。
我想要的,仅仅是爱而已,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困难,难道,真的只有“奇迹”,才能完成我这无比简单的愿望吗?
那么,就去找“奇迹”吧,“圣杯战争”,绝佳的机会,为了“找到真爱”这种愿望,而参加一场如此残酷的战争,许多人都不能理解,是的,他们都不是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或许是我想得太过简单了吧,我的ster并不是我希望的那种类型,他完全不能理解我在想什么,大概他真的认为依靠令咒就能够让我们完全服从吧,他完全不能够理解,我也是有我的自尊的……
于是,他死了,死在了他自己召唤出的servent手下,是的,即使是承受了一次令咒,即使是要为了魔力而苦苦挣扎,我美狄亚也绝对不能接受那种人的控制。
挣扎着,挣扎着,已经不能看清周围的情况了,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停了下来,好像是在一座寺庙的附近吧,身边有人,一个散发着温柔气息的少女和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两人似乎是主仆的关系,更关键的是,他们的身上散发着魔力的气息,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我说出了“能……成为我的ster吗?”
出乎我的意料和期待,少女说出了这样的话“虽然说多出一名从者,对于我来说是十分有好处的,但是,你的ster另有其人。”
这话语让我先是升入了天堂,然后再次掉进了地狱。
然后,少女又一次让我升入了天堂“不过,我们会给你足够的魔力的,你所需要做的,仅仅是在这里等着就好。”
随后,少女对我使用了魔术,我晕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多出了一个男人,我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人——就是我的ster——我的真爱。
葛木宗一郎,这是他的名字,对于魔术师的世界他一无所知,但当我说出了我的情况以后,他什么疑问都没有,直接说出了他的回应“如果你有这样的需要的话,我一定帮你。”
在与宗一郎大人见面的当天,我又一次见到了少女和她的随从。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你所要的ster呢。”少女这样说着。
“还真是什么都被你知道了呢。”
“尽管被称为‘背叛之魔女’,但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不断被人背叛的人,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不管怎么样,从今天开始,你将不会再被人背叛了呢。”少女说。
“谢谢。”对于这个温柔而又神秘的少女,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对于少女所用的方法,我也有所涉猎,提供给我魔力的,是少女的随从,而真正作为我ster的则是宗一郎大人,不过我始终不能明白,少女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做出这些事情的。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少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绝对不可触碰的秘密呢,不必多想,我这次的到来,唯一的目的是与你结成同盟。”
“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你的愿望,不是已经被完成了吗?”
“可是,我还希望能够与宗一郎大人永远生活在一起。”
“这个愿望,我会帮你完成的。”少女肯定地说着。
“可是你自己的愿望呢?”
“我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就是希望圣杯能够以一种合理的姿态降临,仅此而已。”
“就这么简单?”
“虽然说我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想法,比如说圣杯内部的庞大魔力也是我很想要的,不过,首先需要做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情,因此我们的愿望本身没有冲突,无论是谁拿到圣杯都无所谓,因为可以同时完成愿望,不是吗?”
“确实就像你所说的一样呢。”
“不过我并不希望你再做出像你以前一样那种残忍的事情了。”
“为什么?不是说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一切吗?”
“所以说我并不是你的爱人而只是你的盟友啊,可以答应盟友一个这么简单的请求吗?一个盟友的战力可比用残忍的方法杀死敌人和无关者能获得的多得多。”
我答应了少女的请求,无关其他,仅仅是一种交易,少女的一方将作为我的盟友和战力,而我则答应不再做出一些残忍的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击败了一个魔术师,并且获取了他的令咒,凭借这个,我召唤出了我方的第三个英灵,ssss的佐佐木小次郎。
按照少女的建议,我救下了一个失去了一只手和附带的令咒的濒临死亡的女魔术师——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治好了她的伤,给她做了一只手,并且把这个人纳入了我方的战力,是签订了契约的那一种,她将无条件在本次的圣杯战争中为我方服务,现在她就住在少女居住的间桐家。
同时在女魔术师不知情的情况下,按照少女的建议,我以我的名义联络了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绮礼,据说这个人的愿望本身就是——让圣杯的意志能够降临,对于他来说,这大概是一种与找乐子类似的行为吧,唯一的阻碍是这个人的servent,虽然说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在本次的圣杯战争中他的存在,这个servent似乎与少女有着很深的仇怨,因此少女从来都是隐身行动的,而按照少女的计划,只要杀死这一个servent,就能够凑足让圣杯降临的魔力。
为了使这名servent,被少女称为金闪闪的存在不做出一些预料以外的动作,少女给自己的servent,一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类英灵的弱小英灵,领受了rider职阶的有着绿色双马尾的少女,安排了连续数天晚上的演唱会,每天都是从七点到九点,完全不能理解少女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她的确做到了,结果是这几天那名未知的servent每天都会去看。
另一方,按照少女的意思,言峰绮礼派出了从女魔术师巴泽特手中抢到的枪兵库丘林,与不知名的弓兵展开了战斗,从而使得连续几天都是平静的。唯一一个少女说要注意的地方就是一座城堡,城堡的主人也是一名少女。按照少女的说法,那个城堡的主人一定会去袭击一座普通的建筑物,并且那座建筑物会是sber降临的地点,sber与rcher会结盟,这一切都实现了,少女似乎对sber和rcher的两位主人也很有好感,曾经十分严厉地嘱咐过我,如果敢伤害他们就切断魔力供应,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少女这种表情。
过后的几天,就在如同少女预测的一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按照少女的建议,去利用我的宝具获取servent的我和宗一郎大人发现了唯一一件与少女所预测的不同的事件,那位不知名的rcher,明明没有任何感应,却知道了我的存在,并且,虽然他当时就投降了,但是,很明显他所知道的不止这些,或许是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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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巴泽特的回忆
我的名字是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是个天才,毫无疑问的天才,一开始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但是到了后来大家就认同了。
我出生在香港,15岁那年,我不顾父母的反对,加入了时钟塔,处于礼貌的关系,时钟塔的人们还是表示了欢迎我的加入。
但是事实上,那时的我连住处都没有,但是,这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因为我是天才,只要能够大量完成复杂的任务,就能够收获人们的注意,就能够出人头地,我一直是这样想的。
于是,我成为了封印指定的执行者,负责追捕被列入封印指定的魔术师,在工作中,我有过一个合作伙伴,或者是被称为队友的存在,尽管他与我的关系一点也不好,不过姑且还是这么称呼吧,他的名字是言峰绮礼。
我想,我对于这个男人还是多少有些好感的吧,毕竟也是相处了六年的同伴。他对于我们之间的摩擦,一次也没有上报,而且依旧在协助着我的工作。而且,在这次的战争中,作为监督者的他上报推荐由我来作为魔术协会的代表参与圣杯争夺战,说起来我还是很高兴的。
不过,一切都终结在了那一天,他对我说“有事情商量”,其实,那时的我非常高兴,大概是对于这个男人有了感情吧。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偷袭了我,砍断了我的手臂,把我重伤以后就离开了,连同我召唤出来的我的偶像库丘林也成为了他的servent。
当时的我,以为自己已经快要死了,“不想死”的想法充斥着我的脑海。不知为什么,我没死,而是被一个原本将会成为我敌人的人拯救了,本次圣杯战争中的cster,按照她的说法,本身她是不打算救我的,是因为盟友的请求才救了我一命。
处于好奇的关系,我去见了cster的盟友,那个一直被cster认为很神秘的少女。
“这个人,真的是ster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想法,她很强,但是servent却出乎意料的弱,而且这个少女的年龄看起来也出乎意料的小。
但是随后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站在她身后的足足有三名合格的魔术师,我知道,如此强大的阵容,再加上cster以及那个普通人的ster还有ssss,尽管rider的实力弱得跟普通的魔术师差不多,但是毫无疑问是对于圣杯的有力竞争者。
相对而言的,更出乎我意料的应该是少女对于圣杯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仅仅是“希望它以一种更合理的形态降临”,就这点来看,我对于少女倒是应该敬佩,因为仅仅是为了这种事情就耗费如此大的精力,在我看来是一件相当不值得的事情,但是少女却这样做了。
于此相比,原本已经“死去”的上一任远坂家主为什么会作为少女的随从出现在这里,为什么间桐家包括家主在内的两位魔术师全都与少女关系异常的好,这些都是细枝末节了吧。
对于我的疑问,少女倒是非常爽快地回答了“圣杯当然是有降临的权利的,如果它这么希望的话,但是,如果圣杯以现在的姿态降临的话,这将毫无疑问的是一场悲剧,我恰好有这样的机会,又有这样的欲望,为什么不阻止这场悲剧呢?”
简单到了极点的回答,没有一点大道理,但是却实实在在地打动了我,少女向我讲述了圣杯所发生的异变,这令我更加惊诧了,她居然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十年前的圣杯战争,那时候她还只有七岁啊!
于是,我答应了少女,签订了契约,帮助她们完成本次圣杯战争中的所有计划。
“对了,忘记说了,巴泽特,我无意介入你和言峰绮礼之间的事情,但是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够在本次圣杯战争之后再解决,因为他的力量对于我们的计划还是有帮助的,这是我作为盟友最重要的请求,可以答应我吗?”少女向我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虽然说我对于言峰绮礼的行为是很气愤的,但是大概连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再加上眼前少女的请求,结果已经很显然了,除了答应她以外还能怎么样呢?
在我离开了少女的房间之后,就被一个作为随从的人堵在了门口。
“你的运气真的很好啊!帮忙进行一场战争就结束了,我可是签订了为期20年的卖身契啊!”带着他那一贯的优雅,作为随从的上一任远坂家主跟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哦,对了,时臣,如果我在这场战争中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去与凛相认吧,她是一个可以令你骄傲的女儿呢,同样的,樱也是。我想,这也是你十年间最大的愿望吧。而那两个人与你的仇怨也还是放下比较好,如果不能的话,就与巴泽特站在一起吧,这样至少能替你争取一点胜利的机会。”少女从房间内向着男人说。
“大小姐,你……”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我也想给你留一个为了朋友向我复仇的机会,不是吗?”带着一丝俏皮,少女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而我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说着我所不能理解的对话。
随后,我进驻了间桐家,我想,大概是少女也不希望我与言峰绮礼之间再出现什么纠葛吧,所以,与言峰绮礼联络的事情一直都是由cster在处理。
而少女则是单纯的每天晚上都向cster借走一些龙牙兵,那些非生物的士兵手中所拿的,并不是武器,而是铁锹。
另一方面,少女似乎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着可怕的先见之明,这令我想起了传说中的“未来视”,而少女却很简单的否认了。
“只不过是依靠所知道的信息加上一点推理而已,虽然说我所知道的要比别人多一点。”少女这样回答了我的问题。
少女安排自己的servent开演唱会这种事情,在我看来着实是不可思议的,因为,这代表着现在的确有人知道rider的存在。
而每次演唱会的会场都被布置了严密的监控,很奇怪的是,每一次少女都会把监控向着一个金发的男子集中,更奇怪的是,每一次到了这个时候,少女的随从——上一任的远坂家主——远坂时臣都会保持着他优雅的神态,默默地离开。
少女向我解释说,这个金发的男人就是我们的目标,上次圣杯战争剩下来的最后一名servent,一个人就拥有了平常4~5个英灵的魔力。一般来说,召唤圣杯降临是需要大量的魔力的,也就是说,没有足够的魔力,圣杯是难以降临的,再说下去的话,就是必须要有一名servent退场才可以。而这个人作为我们的目标实在是太合适了,因为按照少女的计划,我们可以集中力量,用多个英灵来集中对抗他的存在,唯一我所不能理解的问题是“为什么选择这个人?”
少女倒是没有隐瞒什么“只是因为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我和那个金闪闪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既然如此,把我想要的唯一的牺牲者定义成他,对于我来说不是很合理吗?”
“的确如此,说到底你还是一个伪善者啊!”与少女在一起总是能够很轻松地开玩笑,这点也是少女的魅力所在吧。
“用这个形容词有点太抬举我了吧,我做事情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善恶,仅仅是因为想做而做,如果说是善或者伪善的话,似乎都不是什么正确的形容词啊,如果硬要扯一个形容词的话,不如用自我中心比较合适吧。”少女倒是很认真的回应了这个问题,这倒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就如同少女所想的一样,那个从上次圣杯战争就留下来的servent,每天都去看演唱会,而完全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sber也果然和rcher结成了联盟,一直被拖在学校处理少女留下来的结界咒文。随后,berserker果然向由sber和rcher组成的联盟宣战了,一切就好像少女安排好的一样。而就在昨天晚上,少女和龙牙兵也带回了一个大棺材,尽管我不知道少女要用这来做什么。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只是让cster接收三败俱伤的三名servent,我们就完成了计划前的布置,我们的计划,明天傍晚就要开始了,而这也将会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最后一天,按照少女的说法,这也会是圣杯诞生以来的最后一次圣杯战争的最后一天。
为了这最后一天的来到,我也应该擦亮我的武器了,既然少女相信我,那么我就不应该辜负她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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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远坂时臣的回忆
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与凛告别以后,从火车站出来的我,轻易地被伪装成普通人的servent绑架了,随后的那一天的晚上,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了大小姐,比我两个女儿只略大一点的学姐,圣杯战争的另一个ster。
与大小姐见面的那天的晚上,我与现在的间桐家主——间桐雁夜大吵了一架,甚至还打了起来,不过,现在的我连究竟具体的经过是怎么样的都忘记了。只记得她那时对我们说过的一句话“我个人是不希望你们互相敌对的,因为,你们是我见过的本次圣杯战争中仅有的‘普通’人。”
虽然说当时我并没能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想想看,似乎大小姐说的是对的,在那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中,大多数的人都是思维方式与“普通”怎么样也扯不上关系的人,唯一能够称得上是普通人的,大概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在第二天,我得知了我自己的死讯,当然,死去的并不是真正的我,不对,正确的来说那个替死鬼也没有真正死去,毕竟他是不死的魔术师啊,如果不是大小姐的servent——那次圣杯战争中的cster的魔术封印的话,说不定这家伙已经觉醒在任何一个路人的身上了。说起来当初的我虽然是追求根源的魔术师,不过眼界还是太窄了,如果当初不是把我的另一个女儿樱过继给那个不死的魔术师做孙女的话,樱也不会白白受了一年的折磨。如果不是太过轻信自己对于自己的弟子和servent的控制的话,也就不会如此轻易地被背叛了。不过,如果这样的话,大概我就不会被大小姐所拯救,也不会成为大小姐的管家了。
说是管家,其实期限也不过就是二十年,而且还是那种有名无实的类型,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非洲雇人寻宝,并且确保那些人绝对不会记得他们在这段时间之内究竟做过什么,为此,我必须每个月都去雇佣一批新的临时工人,把旧的工人遣散,并且让他们忘记这个月做过什么,只记得曾经接受雇佣做了某些事情,然后获得了佣金。
这份工作真的非常枯燥,大小姐与我不同,虽然大小姐是魔术师,但是与我可以与圣堂教会打通关系不同,大小姐必须亲力亲为,作为小家族的第二代,她所选择的在世俗界打下一片天地的措施,对于任何一个魔术师来说,都是一种标新立异的创举,如果不是其过程并未对任何一个普通人泄露出魔术的机密的话,恐怕魔术协会都要讨伐她了。
而在世俗界打下家业的后果就是,在获取魔术材料的时候比较困难,必须要自己亲自去找,即使是以考古的名义,想要明目张胆的私吞也是困难的,如果暴露了,那么在世俗界积累的根基说不定就会被毁掉。所以大小姐身边唯一能够从事这件事情的人就是我,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苦难还是一种光荣,不过,我还是去了,并且不定期地把获取的材料寄给留在日本的大小姐。
而大小姐的天赋也不止于此,在我离去后不久,大小姐就开创了全新的魔术流派——普通人也可以利用其效果的“现代魔术”,并且创造了一个新的魔术师的分支——使用现代魔术的“魔导士”,虽然“魔导士”这个分支严格来说甚至不能算是魔术师,因为使用魔术的严格来说并不是他们,不过因为魔导士的战斗力确实来源于魔术,因此也的确被算作了魔术师的一个分支,虽然说直到现在这个分支的人数算上大小姐本人也只有三个。
而且,大小姐还通过创造虚拟偶像的方法创造了原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新的英灵,并且在本次圣杯战争中召唤了她。不过对此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小姐明明可以召唤出更加强大的英灵,却召唤出来了一个无比弱小的新生英灵呢?
我曾经问过大小姐这个问题,而且我也说不清楚大小姐的回答究竟能不能算是一种回答“在这个世界上,强者几乎占据着绝对的统治地位,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任何一个强者都无法完成的,只有弱者才能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