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型月吗第13部分阅读（1/2）

接下来我问大小姐究竟是什么事情，大小姐只是说“一件我并不希望需要有人来做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我并不能理解大小姐究竟指的是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大小姐为了防备某件事情可能的发生，所以召唤了这个出奇弱小的虚拟英灵，但是，做这件事情却需要这个英灵做出很大的牺牲，所以大小姐才会这么说。

“那么为什么不保留令咒？”我问。

“是我创造出了她，但是她并不是我的所有物，相比之下，我更希望由她自己来进行选择。”大小姐的脸色稍微有些黯淡。

“如果她不愿意呢？”我继续问着。

“那么——”她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那件事情，就由我来做。”

我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女刚刚一定进行了一个痛苦万分的抉择，才能下定决心做她所说的那件事情，所以，那件事情本身也一定是痛苦万分的。甚至，我可以想象，是把一件对于自己和对方都很重要的事情交给对方来进行选择，二选一，有一个人将可能牺牲自己。

“召唤出她来，仅仅是为了给自己多留一个希望，很可笑吧。”眼前的少女带着一丝自嘲。

我终于能够理解，她会因为英灵的困惑而连续浪费三个令咒的原因了，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一定会选择在那个时候用令咒强迫英灵为自己牺牲的，可是眼前的少女却下不了这样的手，她太善良了。但是，大小姐自己也不想接受牺牲自己的结果，所以才召唤出来了这个英灵，以这种矛盾的方式，为自己保留一个在比她愚笨很多的我看来都非常虚幻的希望。

想必，她的内心也在为此挣扎着吧……

原本，我曾经以为她是无所不能的天才，可是，在看到这以后，我终于明白了，十年前她对我说的话，是错的，因为，在那次圣杯战争中，还有一个普通人，那就是她自己。

我曾经想过，在一切都结束之后，与她展开一场魔术师之间的决斗，为我的好友复仇，可是，看到过眼前这样的少女，我想，我大概一生都无法做出这样的选择了。

“其实，我可以做的。”我说。

我一直不能理解，古代的忠臣为了效忠于君主而牺牲自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不知怎么的，现在我的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丝这样的想法“如果是像这样的君主的话，大概确实是值得的吧。”

“为什么？这件事情与你毫无关系，只是我自己的任性妄为而已。”少女轻声问道，她的声音是这么温柔，我却从来都没注意过。

“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大小姐，而我是你的管家。”我说。

“就是这样？我们之间的主仆关系可是只剩下十年了啊！”

“就是这样，哪怕是只剩下十年，我有义务在这十年中把我该做的做好。”本来，我的生命就该在十年前结束的，现在就算是把它还给眼前的少女也没有什么。

“谢谢，”少女空洞的眼睛中终于勉强浮现出一丝光华，“不过，如果真的需要做那件事情的话，只有我和她两个人能够做到。”少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我的心里突然有了这样的冲动，立刻去找到那个英灵，把一切都告诉她，然后强迫她代替眼前的少女牺牲。

“她知道的，”少女说，“我绝对不希望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这是有关于她自身的决定，因此需要她自己来做，而不是你和我。”

后来，在那个名叫巴泽特的女魔术师到来的时候，为了打起精神，我特地去开了一个完全不好笑的玩笑，可是却被大小姐打断了“哦，对了，时臣，如果我在这场战争中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去与凛相认吧，她是一个可以令你骄傲的女儿呢，同样的，樱也是。我想，这也是你十年间最大的愿望吧。而那两个人与你的仇怨也还是放下比较好，如果不能的话，就与巴泽特站在一起吧，这样至少能替你争取一点胜利的机会。”

这仿佛是交代后事一样的话语，我十年前也曾经说过，因此，大概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此时大小姐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吧，可是，就算再怎么了解，我又能说什么呢？

果然，我的话才不过说到一半，就再次被打断了。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我也想给你留一个为了朋友向我复仇的机会，不是吗？”大概，从女魔术师的角度上看，这是一种俏皮吧，不过，这里所带着的苦涩，却不是女魔术师所能理解的。

柳洞寺内，大小姐和暗杀者的英灵在喝茶。

“那两个人已经接触了吗？算起来，另外几个人也快该回来了才对……”

听到大小姐的这句话，我就知道了，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决定着大小姐所不希望发生的情形是否会发生的关键时刻。

果然，cster和她的教师ster，连同小圣杯还有其他的三位英灵就这样回来了。

大小姐走上前去，对着我也见过的sber说“好久不见了，漂亮的大姐姐。”

sber不仅发现了大小姐，显然她也发现了我“你们……你们是……”

“是的，我们也参加了这次的圣杯战争，不过请你们过来是为了别的事情。”

“有这样请别人的吗？”sber满脸怒容。

“那个金闪闪的家伙也在。”

“那又怎么样？”

“我希望，我们能够集中在一起，而敌人是他。”

“为什么？”

“sber，你想好了你真正的愿望了吗？”

“这似乎跟之前的问题没什么关系吧，而且，我已经放弃了修改过去的想法了，是士郎教会了我这一点，我应该更多的着眼于未来而不是过去，我希望能够作为一个普通人重新活一次，我想要知道我究竟能够走出怎样的人生。”

“那么，你的愿望就与我们并不冲突，在圣杯已经被污染的前提下，如果不让圣杯以一种合理的姿态降临的话，将不仅不能完成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愿望，反而还会造成远远比十年前还要严重的灾难。”

“士郎说的十年前的灾难是……”

“对，是因为被此世之恶污染的圣杯降临的缘故，现在，我们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圣杯降临，但是同时剥离出里面的此世之恶，我唯一附带的愿望是圣杯在被污染的瞬间诞生的意识也降临，而且我有容纳它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并不冲突。”

“那其他人呢？”

“美狄亚的愿望和你相同，都是只要一口净化以后的圣杯之水就可以完成的，伊莉雅的愿望是活下去，而这点我恰好可以以我自身的能力完成，就好像当年所罗门王让她的母亲活下去一样。”

“那么我同意。”大小姐终于和sber达成了协议。

“红衣的rcher，来自于未来的英灵，可以不再执着于过去的自己吗？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我们的敌人是什么人。”

“过去的自己？？你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红衣的servent否认道。

大小姐的预言……第一次失效了……

“那你的愿望是……”

“我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希望能够知道，在第五次的圣杯战争中，究竟发生过什么。”

大小姐的眼神中浮现出了一丝错愕，她碎碎念着“难道是改变太多了？……”等等我搞不清楚的话。

“能完成我的愿望吗？”红衣的rcher似乎带着一点不悦。

“哦，”仿佛是才从梦中惊醒一样，大小姐赶忙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时臣吧，时臣，你会把一切都告诉他的，对吧。”

像这样窘迫的大小姐，又是我第一次看见的，不过却让我愈加肯定了我的看法，其实，这样的大小姐，很普通。

心不在焉地向着rcher叙述着之前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我一直关注着大小姐那边的情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昨天挖出来的“我”的棺材里面的不死的魔术师间桐脏砚将会与小圣杯伊莉雅被半透明的光茧所包裹，然后，间桐脏砚将成为新的圣杯基石，再然后，只要能够击败那个背叛了我的英灵，圣杯就会降临，圣杯的意识将被输入大小姐所制作的魔导器之一——夜天之书，获得新的名字——琳·芙斯，此世之恶将会在夜天之书的作用下从圣杯之水中分离，沉淀在基石之中，而圣杯之水则会赋予两个想要做普通人的servent以形体，然后最后剩下的圣杯之水中的大量魔力则是我们想要的，是的，我已经放弃根源了。

可是，似乎一切的开始就与计划不同，大小姐担心的那件事情，还是发生了……

被包裹进光茧的，并不是小圣杯和棺材，而是小圣杯和大小姐……

在光茧之中的大小姐似乎是留下了眼泪，但是嘴角却倔强地翘起，随着光茧越来越厚，渐渐地看不见了，从里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声音“果然，cster，十年前你就留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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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初音未来的激唱

我叫初音未来，我是不存在的，或者应该这么说，我本来是不存在的，但是被某个人凭空创造了出来，而那个人就是我的ster。

我不明白，我的愿望究竟是什么，作为虚拟的英灵，我距离自身的起源的距离无比的近，我的起源是“希望”，或者说，ster在创造我的时候，给我设定的起源是“希望”，既然本身就是希望，又有什么愿望呢？

而且更关键的一点是，我还有其他所有的vocloid，都仅仅是模仿人类的存在，用更加轻小说化一点的话说，就是“伪物”，我不明白，仅仅是一个伪物的我，究竟要怎样才能代表“希望”这样的存在，ster本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或许在光的特点上来说，灯光仅仅是模仿日光的产物，如果日光是‘真物’的话，灯光就是相对而言的‘伪物’，可是，灯光真的是伪物吗？灯光本身无论从任何角度上来说，它的存在都不会因为它是模仿日光的产物而消失，那么，我们怎么能说它是‘伪物’呢？难道就因为它是我们人为创造的吗？那么如果说我们每天所接受到的日光都是某个强大存在的作品，那么它也是伪物吗？而且事实上，所有我们所说的‘真物’，原本就存在的东西，也都不过是‘自然规律’这个强大存在的造物，甚至从更加神秘化的角度来看，无论是什么存在，原本就存在的东西也好，后来创造出的人造物也好，都直接或是间接的是‘根源’的造物。那么，如果以‘人为’还是‘非人为’来作为区分‘真物’与‘伪物’的依据的话，‘真物’在哪里呢？所以‘真物’与‘伪物’的区分方式，应该是其现实存在与否而不是以‘人为’还是‘非人为’吧。从这个角度来看，虽然说作为人类的‘初音未来’并不存在，是无可争议的‘伪物’，但是，作为英灵的‘你’，却实实在在的站在这里，思考着自己的存在，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作为‘真物’的存在吗？”

从这点上来说，ster的智慧的确超乎常人，可是就算是拥有如此头脑的ster，也有她的困惑。

ster并未向我隐瞒她究竟在召唤我的当时都想了些什么，如果十年前，ster的上一个servent对ster所说的重逢并不是简单的安慰，而是事实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会对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动很大的手脚，而且，以那个人的实力绝对做得到这一点，最有可能的则是在给ster做身体改造的时候动的手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在我和ster当中必然要有一个人承受此世之恶，不是像ster记忆中那逼疯了相当一部分强大英灵的一小部分此世之恶，而是全部。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我拥有这样的能力，吸收全部的此世之恶，但是我却没有能够承受相应的此世之恶的能力，而拥有承受此世之恶的能力的人却不是我，不对，她也不是人，而是与我类似的造物，是一个不是vocloid却与我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存在，而她却只能通过在吸收此世之恶的人的精神世界中击杀那个人来吸取此世之恶，然后取代被击杀者的存在。

也就是说，无论怎么样，无论是谁来吸收此世之恶，都必然会死，最多能够剩下一丝意识，不对，确切来说只是一点信息而已，或者用‘思念’来说会更加准确一点。

我能够理解ster的想法，ster不想死，可是我也不想死啊……

不想死……

不想死……

可是……

不想死又能怎么样呢？

对于拥有三个令咒的ster来说，到那个时候命令我牺牲自己是很简单的，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都会被迫失去生命……

不要……

好害怕……

我还不想死……

我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

还不想死啊……

好害怕……

不要……

看出了我的想法，ster却做出了我所不能理解的行动“iku，我用第一个令咒命令你，无论这有多痛苦，请务必自己做出决定！”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iku，我用第二个令咒命令你，无论遇到多大困难，请务必坚持自己的决定！”

又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iku，我用最后一个令咒命令你，无论最后是怎样的结局，请务必不要后悔！”

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个令咒的消失和一次停顿，每一次的停顿中，ster都会闭上眼睛，而我看得出来，这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让眼泪流出来而已，毕竟，每一个令咒的消失，就代表着，ster的生命，将不再取决于ster本人，而是我的决定的可能性增大一分，随着三个令咒的消失，如果ster所担忧的情况真的发生的话，那么，ster和我两个人谁生谁死，就将完全取决于我，这种不得不亲手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他人的感觉，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比痛苦的。

我不明白ster为什么要这么做，却看到ster的眼睛睁开了，仿佛如释重负一样的感觉，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而眼中还闪烁着泪花“啊啊！终于将这个重担卸下了，虽然说不得不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他人来决定，这让我很痛苦，但是，比起不得不用自己的决定承担他人的生命来说，却轻松了不少。”

她笑了，笑得很开心，这是强颜欢笑吗？我不知道……

演唱会的事情，是我提出的，伴随着我的歌唱，观众们一致欢呼的场景，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中，但是我却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哪怕一次……

“那么，请务必小心观察，有一个人很可能会去，如果他真的去了的话，请尽力保全自己。”她说。

我知道ster说的是谁，果然，他来了，第一次的演唱会他就来了，而且往后的每一次都来。

今天的演唱会像往常一样的结束，我像往常一样地进行着我的散步，对于我应该如何进行决定，我还是毫无头绪，就在这时，身后出现了令人不悦的目光。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chu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谢谢，能被人喜欢是我的荣幸，不过我并不希望你以像现在这种方式喜欢我。”

那家伙的脑子大概短路了吧，他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语，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所以，加入本王的后宫吧！！”

沉默，我只能用沉默与他对抗，如果打起来的话，我是不可能获胜的，如果逃跑的话，恐怕又会把他提前引到ster那里去，这样即使ster那里一切顺利，ster担心的那件事情没有发生，也会出现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作为ster的造物，我与ster之间的感应比其他任何一组ster和servent之间的感应都要紧密，ster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现在的状况，我只要等着就好了。

可是，我所等到的，却并不是ster的救援，而是……

ster所担心的那件事情……

真的发生了……

没有办法了，即使把这家伙带回去，也要出现在ster的身边。

上百个精灵从我的身边浮现了身形，这是我的宝具之一——“音乐精灵召唤”，也是我成为rider的原因，一把吉他出现在我的手中，随着吉他弦的拨动，音乐从指缝中流淌而出，从精灵的身体中迸发出了一道道细小的电光，向着眼前的男人投射而去，这是ster设定的音乐精灵的战斗方式，而由心而生的音乐则可以对音乐精灵的战斗力进行增幅。（《神曲奏界》）

不过还没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再次开启我的另一个宝具——“初音未来的道具间”，刚刚的吉他就是从里面拿出来的，现在，换装开始。

我换上了vocloid中另一个人——镜音铃的服装，然后从道具间中拿出相应的道具——黄|色的压路机，这些道具一旦离开了我的身体就会消失，所以是不可能做到像rcher一样投射出去的，不过现在我要做的是逃跑。

“超越了最速的界限，我降临在这里，

虽然说刹车没有装，但那种事没关系啦，

赶快把排挡打到顶吧，

怎么搞的，只有100k/h是无法满足我的……”

唱起镜音铃恶搞我的歌曲（《压路机最速传说》，恶搞《把你ikuiku掉》），压路机的速度瞬间爆发到了让所有赛车手汗颜的级别，相应的，手头剩下的音乐精灵也开始一个一个消失，不过几天下来我早就有了上万个音乐精灵了，所以这种事情是无所谓的。

几百个音乐精灵当然挡不住他几秒钟，那金闪闪的家伙转眼间就把它们全部杀死了，然后站在一艘透明的飞空船上向我追了过来……

“哈哈哈！全都在这里啊！”

终于赶到了ster的身边，可是那个金闪闪的家伙也追了上来……

“三次元的渣滓们，全部都给本王消失吧！！”

伴随着那个金闪闪的家伙说出的我无法理解的话，从虚空中冒出了无数的宝具，像雨一样从天空落下，巨大的狂战士与美丽的女剑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从天而降的宝具射杀，随后就是魔术师和她的爱人ster，英勇的武士躲过一样的宝具冲到了他身前，使用了他必杀的武技，可是却被厚厚的铠甲所挡住而没能奏效，一个蓝色的身影从远处奔袭而来，却被锁链捆住以后被一把螺旋形的宝剑当场射杀。

“言峰绮礼，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背叛本王，你们这些三次元的渣滓，全都给本王去死吧！！”金闪闪的家伙继续说着。

“困惑于黑暗的可悲之影，伤害和鄙视他人，充满罪恶的灵魂。你，想死一次吗？”红衣的rcher之前一直在角落与ster的管家交谈，所以未受波及，他说着这样奇奇怪怪的话走进了战圈中央。

“吾为所持剑之骨，

钢铁为身，火焰为血，

手创千剑，历经百战，

不知死亡，亦不知生存，

尝立于剑丘之上苦思，

只求一个答案，

所以，此生尚无任何其他意义，

仅仅是——无限剑制！”

飞奔而来的少年和少女也赶到了，少年也开始了他的吟唱，与红衣的rcher出奇相似的吟唱

“吾为所持剑之骨，

钢铁为身，火焰为血，

手创千剑，以待来日，

不知所失，亦不知所得，

在此孤身一人，

立于剑丘之上，

所以，

此生定为——无限剑制！”

两个固有结界相遇会怎么样？一般是无比激烈的碰撞，但是，此时却出人意料的融合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少年从固有结界中被甩了出来，随后，固有结界破碎了，两名英灵都消失了，是红衣的rcher在最后的一刹那把少年丢了出来，为了保住少年的生命，他牺牲了自己……

此时，伴随着魔导器的自动工作，圣杯的召唤仪式已经开始，正中间是一本张开的书——夜天之书，从书中放出了一把法杖——天剑十字，红色的水晶球化作一把法杖——烈日之心，奇形怪状的u盘化作一把法杖——雷霆战斧，三把法杖一本书，天上的黑洞中已经流淌出了黑泥，一切就要开始了……

我想，我明白我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了，ster，既然你把我的起源定为“希望”，那么，就让我来实现你那微小的希望吧，用我的生命……

此时此刻，就让我用我最后的歌声，来为自己送行吧。

“若是羁绊全都消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