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4(1/2)
“弄了几次?”
“三次,七次,五次……”她说不清。
“在哪里?”
“小绿屋里。”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打了她几耳光:“畜牲!畜牲啊!”
迎九被突然的打击哭了起来。我抱着她也跟着哭了起来。她混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我是很少这么下毒手打她的。
我抹去了泪水。揪着她的耳朵;“这话,不许跟任何人说,说了,我打死你,把你扔到河里去淹死。”
这场诱审是家里没人时进行的。我不能让媳妇松枝知道。
据我了解,乡政府有几个退休老干部常常到杨柳村来六组来钓鱼。那里有个小湖。也就是当年柳岸青守鱼塘的地方。那是我和岸青浪漫地天堂啊!现在承包给胡高的妹夫。那地方很幽静,四野无人。胡高的父亲退休后常约些老同事到他女婿家来钓鱼,打麻将。鱼塘不远处是条旧河道,小河里有野生鱼。老干部们嫌家养的鱼不好吃,要吃野味。胡高的母亲死了多年。他父亲退休也有多年了。他身体挺好。头发斑白,满脸红光。他在镇上盖了栋楼房,老房子给了女儿。老伴去世后,他又讨过两个老伴。都不到半年就离开了他。这年月,找个老伴,一当保姆,二是人。谁还去扯张《结婚证》呢?他有钱,那些六十来岁的老太婆都是冲着他的钱来的。他的小儿子大学毕业后,当了律师。在市里很有名气。打官司赚了不少钱。有车,有楼。在市里开了个律事事务所。儿子接他去城里住,他偶尔去住上十天半月,就跑回来。他是个钓鱼迷,也喜欢打麻将。他没多大文化,城里找不到玩伴。到乡下来打发时光。他在荆南当过很长时间的社长。家在我们村。大家都很熟悉他。常常拿他当笑料。说胡社长保刀不老。跟他同居的两个婆婆本想刮他一点钱。结果吃不消他那杆金枪。当了逃兵。我也看到过他来小湖钓鱼。骑一辆自行车。车兜里放着,雪碧,矿泉水。一把迭叠椅,一个绿色的帐篷。一根很精制的鱼杆。听柳兰成说,胡老头的那枝鱼杆上千元,是他儿子外国带回来孝敬老子的。他是老干部,拿全工资还再加一个月。每月两千多。村里人叫他神仙老头儿。有时,他约不到钓伴,他独自一人也去垂钓。他钓鱼完全是兴趣,是消闲。钓累了,支起帐篷棚,睡一觉。香烟抽抽,老酒喝喝,快逍遥。乡下逍遥腻了,去城里住些时。儿子会开车来接他。
难道是这只老狗诱奸了迎九?我简直不敢想象。这个一脸严肃的老革命。我也早听说过他年青时很花。要不是花,他早就到县委地委当官去了。他七十多岁,快八十了。如果不是迎九亲口跟我说。死我也不会相信。
我终于守候到他又来钓鱼。而且是单独来。行装依旧。我有意地把迎九放出去。让她往那胡老狗去的那条路上走。我远远地跟踪。
他在一棵老杨树下停了车。支起了小帐篷。果然是“绿色的小屋”。
迎九见了那绿屋子,往那儿跑去。
我远远地看到他向迎九招手,喊着“迎九,迎九!,旺旺。”他手里举着一厅向迎九示意。迎九向他奔去。
我看到他迫不急待地抱住了迎九。把迎九塞进了帐篷。
我飞跑着奔过去。一把撕开了帐篷。迎九正举着一厅在喝。胡老子正在扯迎九的裤子。
我发疯似地向他扑过去,狠狠地抽了他两耳光。
他站起来:“杨老师!你这是为什么?”
“你这老狗!你还有脸跟我说话?老畜牲!你害了我女儿。”我要跟他拼命。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老家伙很有力度。我的双手被他捏死。摆也摆不脱。
“杨老师,你误会了。你迎九来跟我要,我给她,不好吗?我又没干什么坏事。”
“你干的好事。迎九肚里的孩子是你的。老东西,我要告你!”
他到底是老手,什么风浪都见过的。他显得很从容:“杨老师,你要注意哟!我老胡不是一般人。诬陷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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