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有没有种（1/1）

大厅外，门口处进收支出的人络绎不停，肖方雨垂首丧气地走了出来，把手机放到了裤兜里，拿着公牍夹在手里拍了一拍，自我嘲解地说道：“这最后的一份说不得只能留到下次拿去复印，这样还能省些钱。”穿过马路，来到候车亭，望着走走停停的公交车，不觉苦笑骂道：“妈的，早知事情这么欠好找，当初老子上什么大学，作个苦力说不定现在也能自己盖起一座小洋楼来了，要不去学开车，开个公交，现在也不用去为钱发愁。”公车过了一辆又一辆，终于，要等的车来了。肖方雨举步跨上，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车子开动，他转头望着窗外流动的车辆，思绪也和车辆一样奔涌不息。事情欠好找，好事情更是难找，结业后肖方雨天天都在为找事情的事忙碌个不停，这两三个月已往了，别说是好事情，便连寻常的职位也找不到，这到不是自已能力不行，在学校里能力比自已差的同学都有了事情，挣到了人为，也就只有自己仍是晃来晃去。眼看同学们都上了岗有了事情，而自已仍是独自一人在流离，那种心情，那种心态，让肖方雨倍感惆怅。肖方雨深深地叹了一口吻，轻声地自言自语道：“妈的！老子不要找事情，老子要事情来找我。”心里的惆怅，久久不能清静，想到适才与大玉人的冲突，又以为十分有趣，人生就是要在有趣中渡过，这才不枉这一辈子。肖方雨想到这儿，不觉轻声笑了起来。坐在旁边坐位上的一位老太扭头看了肖方雨一下，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显然是在想，这个青年人是不是有神经病，独自一人又说又笑，正凡人能这样子吗？只怕也是不多吧，至少不是没有，而是少之又少。在车上坐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秀英，在海波市场下了车，横穿过马路，快步回到了出租房，打开了房门，把手里的公牍夹朝房内一扔，后脚根将门一踢，怦的一声大响，把门给关上了。“臭小子！又是你这个死臭小子，成心跟老娘过不去呀，你踢什么门呀你，要害人得心脏病吗？”隔邻传来阵阵的叫骂声，这里地处小街内进的出租房，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尤其是“作鸡”生意的人特别多，由于房租自制，肖方雨租住了下来，原本各住一房，互不相干，只是这些“鸡”作起生意来的时候，发出那怪异的声音，通常让肖方雨浴火焚身，难受之极，肖方雨主动去和她们商量了一下，让她们能不能不要叫得这么高声，反遭来她们一阵臭骂，说什么她靠的就是叫卖，不叫又怎么能卖呢？这让肖方雨有点啼笑皆非，说了几句双方大吵了起来。就这样，肖方雨和从业者们干上了，只要有客的时候，她们会居心大着声音叫得震天动地，肖方雨虽是和她们有气，究竟也是血气方刚的人，耳中听到了这样希奇的声音，能得好受吗？现在双方是只要有时机，都市找对方的喳，不骂上几句心里也不会舒服。肖方雨哈哈大笑道：“你得不得心脏病，关老子什么事。老子就是爱踢门，这你也管得着。”“就是管得着，你踢你的门，只要不把声音踢过来，老娘又管你怎么了。”那女子十分的生气，说话声音的噪门大得很。肖方雨坐了起来，对着窗口放大了声音道：“踢都踢了，响都响了，你还能把老子怎样了。”“你给我当心点，小心那天老娘把你给夹死了。”肖方雨哈哈大笑，道：“你有这本事，可有这胆子，有的话放马过来呀，谁怕谁呀。”嚷着又回来到床上来，躺了下去，跷着二朗脚，不住地摇呀摇。只听得隔邻怦地一声大响，那女子冲到门前来，怦怦地猛锤，只锤得震天价响，她人在门外大叫道：“人已经由来了，看是你没种照旧老娘没胆了。”肖方雨震怒，起身把房门打开，冲着那女子吼道：“你发狂了是不是？”门外是个身穿短裙，上穿掉挂，两个大得快要跳出来的山峰险些要全袒露了，虽是个从业者，到尚有几分姿色。那女子上前两步，朝肖方雨身上撞来，肖方雨显着地感受到她柔柔软软的热气传来，不禁自地把脚下的步子朝退却开一步。那女子哈的一声大笑，道：“就知道你没这个种，怎么？畏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