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真会打他的脸(1/2)
白惠发现,这个男子,他有的时候,完全不像他的脸那么着人喜欢,他有时候真的很混球。
“随你怎么想吧!”白惠愤愤地对着他吼了一声。她说完便转身要走,但男子的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这么晚了还想上哪儿去?”
“我回家!”白惠对着他吼了一声。
徐长风的眼睛黑得像墨,却又迸出无数的火星子。他的大手扣着她的手腕,沉声启齿:“我载你回去。”
白惠心底不满,但又情知挣不开他的手腕,那厮的手像铁钳子似的。白惠被他拽着手,上了他的车子,却仍是一种别扭的姿势,身体僵坐着,一言不发憷。
徐长风也是不发一言,下颌绷着,车子开动起来,在夜色中平稳行驶。
白惠坐上车子,才感受到适才那一跤摔得不轻。屁股火烧火燎的,两只手腕也是折了似的疼。她不由轻嘶了一声。
徐长风的唇角微微动了动,却也只是轻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他的车子从斜刺里冲出来,他们也不会摔倒,但又有谁知道,他实在真想开车把那小子撞飞的。一辆自行车载着两小我私家,那么亲密暧昧的距离,虽然这条路的街灯不是很亮,他也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妻子那一脸貌似陶醉的神色,头发都随着发飘起来淖。
他的喉咙深处又是哼了一声。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白惠并不知男子心中转过的念头,只是默然地看着窗子外面飞逝而过的璀灿灯光,心头似乎是麻木了一般。
到了她住所的楼下,徐长风的车子停了下来,他开门下车,神色肃冷地上楼。白惠跟在后面,也是一声不响。电梯门打开,他当先迈了进去,白惠随后进去,即是默然地向着电梯壁而站。她微垂着头,长长的发丝轻轻地遮住了两颊。徐长风眼神深邃地看着他的妻子,她站在那里,低垂着眸望着自己的脚面,不知在想着什么,他微微敛眉。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他的大手攥住了她的,白惠手上一紧,他已是攥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进了屋,灯光照着她皎白的一张脸,微拢着两弯的新月眉,似有什么化解不开的心事,却又有些冷漠。
徐长风高峻的身形站在她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却是皱眉启齿:
“白惠,你是有夫之妇,你应该跟此外男子保持距离,你懂吗?”
“是,我是有夫之妇,可你呢,你也是有妇之夫。你有跟楚乔保持距离吗?你不是刚适才和她在纪家菜吃过晚饭吗?”
白惠忽的抬了头,眸子冷幽幽地瞟向他。
徐长风的眼神闪了闪,“你怎么知道?”他似是有些急躁了,手又伸向了兜里,探索着找到了烟。又掏出那枚金质的打火机,咔的一声响后,白惠的眼前亮起一束小火苗,接着便有袅袅的烟雾从男子的嘴里吐出来。
“我说过,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有些事情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抹杀掉的。”
他低头用力地吸了一口烟,转身走向了阳台。玄色的身形往窗子处一站,深深地吸了起来。卧室的灯光浅浅地照到阳台上,那黯淡的微光勾勒着他颀长的身形,一身的冷漠严肃。
尚有莫明的急躁。
一根烟燃尽,他才转身回来。而白惠已经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木制圆凳上,上身趴在梳妆台上。他走过来的时候,正看到她的长睫如蝶翼般的忽闪了一下,那晶莹的泪滴便顺着面颊滴了下来。
那一晚,白惠很早就躺下了。她侧着身子向着窗子的偏向,眉眼淡淡,恰似是睡了。徐长风默然沉静着在床边坐下,他看了一眼他的妻子,然后脱衣服也上了床。两小我私家背靠着背,各怀了心事,一晚无声。到了早晨,白惠早早地起了床,从柜子里翻出了自己的银行卡来,装进了包里,她准备请片晌的假,将卡上的三万块钱取出来,再去黄侠那里取借的那五万。
徐长风看着自己的妻子,她敛着眉,似乎心事重重。“以后,上下班我会接送你,我不在的话,会有小北。”他冷冷地吐出了这句话来,拿着车钥匙出门了。白惠心头一滞,她看向谁人男子冷漠肃寒的背影,而他已经关门走了。
她穿了一件白色翻领的羽绒服,头发被绑成了马尾整齐的梳在脑后,额前一排细碎的流海,衬得一张脸越发的白皙。
“上车!”一声降低而深厚的声音从微微敞开的车窗里传出来。
白惠看了看那车子里男子一张冷清肃淡的脸,她却是站了片晌才道:“楚乔都坐在那里?”
那车子里的人,那张飘逸的侧颜显着地一沉。白惠看到男子的修毛蓦然一敛,神色已是肃寒。
“你问这做什么?”他的手伸向窗子外面,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
白惠凉凉的开了口:“因为我想知道,我应该坐在那里,我不想坐在她坐过的地方。”
徐长风深黑的眼瞳蓦然掠过浓密的阴云,他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一下,一只大手的五根手指咯咯地捏起。
他没有回覆她的问题,却是将吸了半截的香烟从窗子里掷了出来,空气一时间僵住。
白惠终于是拉开了后面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行驶起来,白惠坐在男子后面的位子,抬眼之间,可以看到男子阴沉的面色。他的握着偏向盘的手臂也是绷着的,他的神情,更是肃冷得厉害。车子没有在原先吃过早餐的那家饭馆停下,而是径直驶向了她所在的幼儿园。
她一下车,那辆玄色的宾利便绝不迟疑地开走了。白惠在幼儿园里吃了一些事情餐,上了片晌的课后,下午便请了假,脱离了幼儿园。
某会所的包间里
“黄侠这厮又换女人了啊!”一个穿着入时,西装革履地青年男子嘴里叼着根烟,轻瞟了一眼门口处进来的男女,手里边哗啦着麻将。
“那小子,天生的风骚种子,一天不换着名堂的找女人,就心慌。”另一个男子手里的麻将也是噼哩啪啦地响。
“哎哎,背后嚼舌根子,小心烂了舌头啊!”黄侠走过来,大手重重地在一个男子的肩上拍了一把。包房里马上响起一阵肆意响亮的笑声。
“风哥来了。”
“风哥。”
有人喊了起来。
徐长风一身黑衣,浓眉,重瞳,神色清俊疏冷。“嗯,你们继续吧!”他瞟了一眼那些或吞云吐雾或麻将哗哗的人们,随手解开了大衣的扣子。有侍者敬重地过来接过他脱下来的外衣转身挂在了衣架上。
“风,我等了你良久了。”一直立在一角上的楚乔过来,撒娇似地拽住了徐长风的胳膊。
徐长风深黑的眼瞳看了看自己的情人,就在这时,身后爆出一声低叫。
“nnd,这么重要的事竟然给忘了。”说话的正是黄侠。
他想起了昨晚白惠打电话跟他乞贷的事,约定的时间到了,可他却把那事给忘了。现在一想起来,忙松开了怀里的小玉人,边掏手机边向外走去。
“黄侠这厮发什么疯?”有人嘀咕了一句。
“喂,我说,你马上叫财政支五万块钱给白小姐送已往。对,白惠,就中原幼儿园的白老师,你把钱给送到幼儿园去。”黄侠边走边说,完全忽略了身后尚有个叫徐长风的男子。
他的尾音消失在房门口处,而徐长风的容颜已经变黑了。
黄侠收机收线,转身想进包房,却在见到从内里出来的人时一下子呆住了。
徐长风深黑的眼瞳看着黄侠,“白惠跟你拿钱做什么?”
“呃……”黄侠神色变了变,丫的,运气真是不赖,每次都能让这人给撞到。他想了想才咧着嘴道:“嫂子说有点儿急用。”
徐长风的眼睛里有什么一瞬间涌出来,又很快地消失掉了。她竟然跟黄侠乞贷,他显然受惊非小。而等黄侠明确过来,自己怎么那么点儿背的时候,徐长风的身形已经大步脱离了。不是回包房,而是顺着走廊向外走去。颀长肃寒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了前面的转角处。
“连五万块都拿不出,还要跟人借,真是穷酸!”伊爱讥诮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一双美眸里盛满的全是浓浓的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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