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一个男人(1/2)
公元1130年,诗人陈与义为躲避战乱,流徙南方5年。在经由枫门岭时,眼见夕阳鸥鹭,山河形胜;感怀羁旅淹留,国是日非,便写了一首题为《江行晚兴》的诗:
曾听石楼水,今过邵州滩。一笑供舟子,五年经路难。
云间夕阳淡,山下东风寒。烟岭丛花照,夕湾群鹭盘。
生身后圣哲,随俗了悲欢。淹旅非吾病,悠悠良足叹。
学院地处历史文化秘闻丰盛、英才辈出的古城,哗啦啦扯起大旗反袁的军事家蔡锷、睁眼看世界第一人的思想家魏源就出生在这里。远的就更多了,政治家陶澍在这里布道施政,诗人陈与义在这里感喟国家之萧条,宋理宗在我们学院不远处的佘湖山上北望中原。现在,古老就意味着落伍。古城的辉煌已成历史云烟,甚至是肩负。古城的街道拥挤不堪,修建零零落落,全然没有企图。落伍的地方交通百分百落伍,古城是铁路盲肠。
近几年来,政府加大交通建设,才有了排山倒海的变化,高速公路抵达古城,洛湛铁路穿境而过。谢天谢地,总算在21世纪,古城注入了些许现代化气息。又一点却不容置疑,古城的思想看法并不落伍,什么新鲜事物在省会都市露面,一下子就会盛行到这里。在经济落伍的地方能享受时尚的生活,可能是古城最大的特色。
当我们寝室的兄弟们来到这座有着2500多年历史的古城求学,我们都照旧些“老骨董”,就像学校外面残存的古城垛。我说我们是“老骨董”,不是说我们是有价值的文物,而是享受“正处”级干部待遇,保持着处子之身份。
记得我们有一回卧谈,一致认为要经由“耕地”后的男子才是真正的男子。没谁耕过地,那就都是些男孩了。突然,排骨说他只能享受副处级,我们愕然。他解释说他在高中恋爱时,与女朋侪某次激情燃烧,他们只差一步就到位了。可是,排骨由于激动,在离“地面”尚有5厘米时,瘫了。我们笑得整个寝室都抬了起来,-5厘米成为一大经典笑话。最后我们总结,在大学里要完成一个历史任务,过上男子生活。
第一个成为男子的是土匪,我们的老大。在我们学院念书的人有一个世袭的传统,就是老乡与老乡恋爱,把肥水不流他人田的祖宗古训发挥到了极致。土匪军训完,就与政治系的一高个mm在校园里收支成双。
说来很是有意思,土匪的第一次奉献在街上。那是九月底一个尚有点闷热的夜晚,土匪携着女友在街上晃悠。走累了,他们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会。穿过古城富贵的主街道,转入回校的那条行人稀疏的小街。
小街临江而建,是古城人饭后散步的去处。这条街上出没的除了恩爱了一辈子的老匹俦,更多的是年轻情侣。虽然,也有一些先富起来的男子把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或未来是别人的妻子的女子搂在自己的怀里,在这里走走。现在的下岗工人在街上一石子扔已往,砸中三小我私家的头,内里肯定有两个是下岗待业的。事情下岗了,生活不能下岗,天天得要几两米填肚子。于是,一些下岗工人在街边较量幽静的角落搭了一些棚子,用钢筋组合的,在白昼来暂时拆卸,夜晚又搭出来。内里摆放一张张凉椅,用塑料布隔成一间间,就像酒楼的包厢。这样的“包厢”可以给散步散累了的情侣提供一个歇脚的地方,可以一边谈天,一边眺望江上的反照的五彩灯光。价钱也不贵,五元钱能够呆一晚上。土匪女友说很累了,街上也没此外地方可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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