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一路追寻(1/2)
在结节村,龚家人惊闻,史虎森攻打界石城,不由得大惊。
史虎森出人预料,不顾界石城人的死活,动用手中的二气之兵,打李天琪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二气之兵,龚李两家都无力抵御。
龚玲子焦急万分,立即唤弟弟龚鹞子,过来商议。她急切地看着龚鹞子说:
“天琪哥刚刚离开,就出了这档子事,急死我了。”
经过几次战斗的锤练,龚鹞子成熟多了。他也急,安慰龚玲子说:
“相信天琪哥,对付这群乌合之众,必有办法。让我带人先去界石城里看看,你们准备好,必要时过去增援。”
龚玲子坚信李天琪,有办法对付这帮恶徒。可是,现在却出了事,谁也料不到,残忍的史虎森,居然动用二气之兵,灭掉界石城里成千上万的百姓。她忧愁地说:
“天琪哥交待过,让我们提高警惕,守好结节村,不能轻举妄动。”
龚鹞子早有主意,他不过是在安慰龚玲子。他说:
“姐姐只管守好家里,我带几个人,这就去界石城里看看。”
龚家没有人拿主意,紧急的情况下,也只有如此。
龚鹞子带了几位龚家人,从结界山的小路,登上结界山顶。
界石城里,一片死寂,听不到喊打喊杀的声音。
龚鹞子的心里狐疑,顺着砍柴樵夫踩出的小径,悄然潜行。
临到山脚下的时候,龚鹞子傻眼了。山脚下一片新起的坟头。
龚鹞子忘了隐蔽,他向那些坟头狂奔过去。他看见爷爷李牧山坟头上的牌位,便扑趴在坟头上,嚎啕大哭,他哭着说:
“爷爷,龚鹞子来迟了。”
他们发现了新坟前被斩杀的那些死尸,个个都是被人斩断了头颅,估计这一定是李天琪所为。有人拉起龚鹞子,他急促地说: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快找李天琪。”
龚鹞子这才从悲痛中惊醒,他抹了一把眼泪,目光转向了那一片新坟。
这一片坟头,除了爷爷李牧山的新坟上,插有简单的木头墓碑,其它的坟头上,全都没有什么标志。
龚鹞子他们,转遍了所有的新坟,无法判断李天琪的生死。他忽然想起来,埋葬这些人的人,就是李天琪。他说:
“天琪哥活着。走,进李家宅院。”
他们到了李家宅院,这里空无一人。龚鹞子不由得心憔,他又去了大门外的草坪上。
草坪上一地的血污,龚鹞子看见呼龙大法建造的法坛。爷爷李牧山的道行深厚,他不敢相信,爷爷李牧山会输。他怀疑,是有人在爷爷作法的时候,偷袭了法坛。
龚鹞子扶着法坛的木柱,不由得泪流满面,他喃喃地说:
“爷爷,都是龚鹞子不好,没有赶过来给您老人家护坛。这仇不报,龚鹞子誓不为人。”
有人过来拉着龚鹞子,把他拉到婚礼殿台前,指着殿台沿上的一行血字,他兴奋地说:
“天琪哥活着,李天琪还活着!”
殿台沿上的血字,“帮我安葬家人”。龚鹞子抬头仰望天空,这么说,安葬李家人的人,不是李天琪。他说:
“再找,天琪哥一定还活着。”
李家宅院,就是这么大的地方,犄角旮旯里,他们都找了,没有发现李天琪。有人猜着说:
“他们的人一定很多,李天琪不敌,很有可能是逃出去了。”
若是李天琪出逃,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是结节村。他们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碰到李天琪。
龚鹞子勃然大怒,他不愿意别人说天琪哥逃跑。他呵斥说:
“天琪哥不会逃,他没有了李家,还有我们龚家,怎么就说天琪哥逃了?”
那人自知言词不当,可这是现实。他还是得说。他红着脸说:
“李天琪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得上我们龚家。”
龚鹞子一时无语,他就不相信李天琪面对强敌,就此放弃他们龚家,自顾逃亡。他不高兴地说:
“他李天琪拿了我们龚家的信物,就是我们龚家的女婿。我就不信他不管我们龚家。”
说完这些,龚鹞子自己也感到心虚。不是李天琪不愿意管他们龚家,他李天琪一定是被人追杀,害怕连累他们龚家,这才躲到别处,引诱对手追击他。他说:
“天琪哥逃了,不去结节村,看起来是不管我们龚家,这也是在暗中保护我们龚家。”
龚家人这才恍然大悟,李天琪不去结节村,他带着凶险,把对手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有意无意地让龚家暂时安全。有人说:
“这可怎么办?没有李天琪,我们龚家谁来拿主意啊!”
龚鹞子忽然想起来,在鬼剑涧设伏的时候。李天琪就曾经说过,要把他的老爸龚忠找回来,执掌龚家的大事。他思忖着说:
“我知道天琪哥去哪里了,你们赶快回去,给玲子姐说,我去找天琪哥了。”
龚鹞子我行我素,就不会听人的劝阻。他安排龚家人返回以后,就奔马从山脚下绕过了界石城,一路向东,去追寻他以为的,李天琪去的方向奔去。
龚鹞子慌唐,他听李天琪说过,他的老爸龚忠,就在江边的一个草料场。草料场所在,是哪个省,哪个县都不清楚。他只知道沿江向东。
龚鹞子拍马跑了一天,他这才发现,他除了马背上的弓弩,和腰间的佩刀以外,却是身无分文。
在一条小溪旁,龚鹞子饥渴难耐。他下马捧起了溪水,喝足了水。他这才想起来,马儿和他一样,也需要填饱肚子。
好在溪水旁边,水草茂盛。人困马乏,他也得歇息一会儿,让马儿吃上几口青草,以当充饥。
不知道到草料场还有多远,龚鹞子的心里懊悔,怎么就不知道,出门得带着盘缠。龚鹞子是不会走回头路的,他的生命中,就是向前,向前,一直向前。
太阳倚在山头上,龚鹞子不能等了。他骑马来到一个地方,这里还算人多,好像是一个县城,酒肆饭庄不少。
龚鹞子是五尺大汉,他脸皮薄,不能讨饭吃。他径直穿过街道,出城不远,就看见一个酒肆。这地方好,地稀人少。他龚鹞子要放下面子,解决吃喝的问题了。
酒肆更好,就是墙角靠窗处的一位客人,头戴茶色礼帽,身上就像是毛毯中间破了一个洞,把头从中伸出来一样。
饭堂里空空荡荡,龚鹞子在居中的一个台面坐下。他有点气虚地唤来老板,他指着门外,对老板说:
“看见那匹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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