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办酒席（2/2）
“行，既然你这么说，我还真就不吃了。我只是替街坊们感到不值，随了份子送了红包，结果却是在吃别人的剩饭剩菜。要不是看在这四块钱的份上，我都不稀罕给你做。”
“大家若是还能忍耐一会儿，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兑现承诺，摆酒设宴，请大家免费用餐，无需随份子或送红包。”秦风撂下话，径直走向中院自家，“来几个帮把手，搭几个灶台，搬几口大锅出来。”
“好嘞！”
“我帮你搭灶！”
“我去搬锅！”
“我去……”
何雨柱仅仅比秦风迟踏进家门不足一分钟，就见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大块猪肉和一筐筐馒头，不禁有些瞠目结舌。
原本急匆匆赶回，意欲取走某些医药物品。“老二，这是……”
“哥，一起动手吧，我早有准备，就知道三大爷舍不得花钱下料。既然请大伙儿吃饭，咱们就得办得体面些！”何雨柱听罢微微点头，这些东西何时购置回来的，似乎已不再关注焦点。
院子里众人纷纷帮忙，再加上两位大厨的忙碌，不到三个小时工夫，宴席已然准备妥当，热闹非凡。
满桌佳肴，鸡鸭鱼猪应有尽有，皆是完整的一只只、一条条，刚出锅、刚出炉，不再是零碎散乱。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然而也有例外存在。
三大爷一家、二大爷一家以及许大茂，均感尴尬不自在。
秦风还不忘特意跑到后院将聋老太太背出来共享欢乐。
“今天请大家在此聚餐，是为了庆祝一件小事——我呢，荣升为红星轧钢厂三车间副主任，这只是个开始。
我希望我们四合院今后能少点纷争，多点欢笑，和谐共处……
“咳咳，这话好像不太适合你来说，应该是由我这个大爷来讲才对。”二大爷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嗯，没错，这确实应当是我来宣布。”秦风回应道，“不过没关系，只要是有利于四合院的事，谁来说都一样！”
“你们看，一大爷真是开明啊。”
“不过二大爷，我记得你最近加班任务还未完成，连续一个星期的工作拖沓可算不上是个好榜样哦！”
刘光天脸色微变，心中暗自愤懑。作为同龄人，秦风处处压自己一头。“身为车间副主任，这还真是我的分内之事。”
此言一出，刘光天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无言以对。“好了，我暂且不计前嫌，但这不代表以后会不了了之。大家都动筷子，好好享用，别辜负了这场为了团结而设的盛宴。”
听到这话，众人都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欢喜。与三大爷相比，高低立判。
一时之间，整个院子充满了赞誉秦风的话语：大气、宽容、有前途、天生就是当官的材料……
二大爷撇撇嘴，虽心有不甘却难以反驳。许大茂则忍耐着娄晓娥在旁的不断掐捏，同样忍耐着心中的不满。本以为三大爷借此请客能拉拢些威望，如今看来，反倒成了秦风展现风采的垫脚石。
半小时后，大家基本都吃饱喝足，但余兴未消。
“那个，这些剩下的我打包带走哈！”三大妈率先开口。
“三大妈，您家不是还有那么多没吃吗？”秦淮茹家的婆婆忍不住插话。
“对呀，还是留给大家分了吧！”二大妈也不甘落后地附和。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半天，听得秦风头痛不已。“三位大爷，你们就是这样管理这个院子的？真不行呐！”
此刻，三大爷想要通过请客提升威望的目的并未达成，反而更凸显出秦风的大度与能力。
秦风果断起身，宣布道：“各家各户拿饭盒出来，由一大爷负责分配，谁再多言，就按规矩处置！”一番话过后，街坊们心中暗忖，“这便是领导的风范！”一大爷闻声即动，立刻遵照执行。
众人并非盲从命令，而是觉得秦风此举十分得当。“秦风，帮我回家去吧，小伙子，有出息了！”“好嘞，老太太，祝您身体健康！”在这四合院中，唯有这位耳聋的老太太独具慧眼，清楚地知道谁是好人，谁不地道。
秦风又为何老太太诊脉，尽管年事已高，器官功能渐衰，但他相信经过调理，绝对可以延长十年寿命。当下便为何老太太进行按摩。
“哎呀，这可真舒服，孩子啊，你有对象了吗？”“有了！”
“哟，真的假的？真是有出息啦，哪家姑娘啊？”“改日我带她来给您瞧瞧。”
“行，我等着呢，帮你把把关，看她能不能胜任贤内助的角色。”“哈哈，那太好了！”
现如今，家家户户的想法都相差无几，若有可能，都渴望能有个儿子传承香火，这种传统观念根深蒂固。要是哪家未能诞下男丁，就觉得愧对列祖列宗。
这也正是娄晓娥每年不愿随许大茂回老家的原因所在。许大茂全家都认为娄晓娥无法生育，更别提能找到个匹配的儿媳。
工厂的工作依旧如常，杨厂长推出了新的激励机制，使得每个人干劲十足。工资虽不高，但凭借奖金也能赚得盆满钵满。就在秦风准备离开时，马华拿着一张菜单走进来，“师傅，二号包间来了三位客人，这是菜单。”随后，他压低声音补充道，“好像是咱们院子里的人，许大茂也在。”
秦风听罢略感惊讶，这三个家伙凑在一起，肯定没好事。
毕竟同在一个四合院，秦风也懒得过问太多，只要他们不惹到自己头上就行。刚炒好一盘土豆丝让马华端过去后，他又重新起锅热油。“师傅，我刚才进去的时候，听见半句话。”
看着神秘兮兮的马华，秦风有些想用炒勺敲他一下，厨房里现在就剩他们俩，其他人要么下班了，要么喂猪去了，连何雨柱都被秦风打发回去生火烧暖屋子。
有必要这么低声说话吗？
见秦风似乎不太好奇，马华撇撇嘴说：“许大茂说了句‘对付秦风这小子，竟敢打我’，前面的话我没听到。”
听完马华转述的话，秦风只是笑了笑，没有回应。马华愣了一下，心想这家伙真能忍，如此淡定。
殊不知，秦风对于他们的伎俩早已胸有成竹。“加把火！”
秦风边说着边朝外面走去，顺带瞥了一眼包间里的三人。
果不其然，正如下午所见，许大茂、刘光天和阎解成这三个家伙聚在了一起。
“咱们讲话声音小点，那小子毕竟是这里的厨师，要是在菜里放点泻药什么的就麻烦了。”
刘光天对秦风的愤恨，很大程度源于其父而非个人恩怨，故不愿过分为难。然而，在四合院中，他眼见秦风日渐独霸一方，压制众人。
“怕什么？就盼着他敢动手，一旦他放肆，明日就去揭发他，让他滚出厨房！若在饭菜里下药出事，厂子能容得下这等事？”许大茂瞪圆双眼，鼻孔朝天，满脸傲慢。
“说的没错，我父亲常言，做事不能意气用事，得懂得算计。许大茂，你这个点醒得及时。听你的，教训他一顿。你知道吗，于莉这几天正跟我怄气呢，就因为爸撮合于海棠和秦风的事儿，那小子居然不领情。”
阎解成心中满是郁结，暗自琢磨要是能把于莉和于海棠调换一下该多好。“真的？”
于海棠可是厂里的头号美女，要不是已有家室，连许大茂都动过心思。“那是自然，这小子就是欠教育！”
“可不是嘛，我爸眼看车间副主任的位置就要到手了，却被他横插一脚，真是……”
“青椒炒肉丝，番茄炒蛋……”马华走进来时，三人立刻噤声。“出去吧，没事别进来！”许大茂烦躁地喝道。
“师傅说了，超过八点食堂下班，你们快点吃！”马华歪着头提醒道，也压抑着怒火。
“我不走，他敢关门？”
“这是食堂，不是茶馆，我说了算，想吃饭就走人，钱照收没商量。”
秦风大步流星走入，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友善。
“知道了，这家伙！”刘光天低声嘟囔。
“再过十分钟，不再炒菜，需要加菜请尽快。”说完，秦风已转身离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仿佛情绪佳肴已然上桌，既然他们愤怒，那就更让他们怒火中烧。
“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嚣张至极！”许大茂也低声咒骂，狠狠剜了一眼秦风远去的背影。
“行了，先吃饭，等会正好赶上他下班，我们先合计一下，千万不能露出破绽。”阎解成低声道。
毕竟这里是食堂，目前还由秦风掌管。人有时候，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秦风刚回到厨房拿起书本，门帘又被掀起。
“这么晚还有人在包间用餐？”
“嗯，是许大茂和另外两名职工，杨厂长您怎么也这么晚还没走？”
“刚才和他们讨论了一下新的激励机制，试行效果很好，过来和你详细探讨一下方案细节。”
“有效果就好，只要能够激发职工的积极性，就能在同样的时间内完成更多的工作量，提升效率，最终让咱们虎威钢厂的面子更加光鲜。”秦风明白，四个轧钢厂之间的竞争异常激烈，不仅关乎几位厂长能否得到上级领导的重视，还关系到国家发放的一些补贴。
“没错，之前确实有过类似的提案，只是奖金问题一直悬而未决。上级不会特批这笔款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