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温暖家园(1/2)
在马车中的欢好,时间虽然不长,但整个历程中的兴奋水平,却比平时刺激得多,让人浑然忘记身外物,我险些是在马车快要到驿馆前面,这才险险惊醒过来,慌忙套上裤子,连下身的水渍都来不及弄清洁。
连我这个专门作奸犯科的内行,都难免如此忙乱,月樱自然更是不堪,双目朦胧,媚体如酥,差一点就没气力起身了。
好不容易起来穿上衣服,却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连梳理频频以后,居然仍没发现自己的扣子扣错、发簪也歪了,照旧我连忙帮她扣好戴正,正才让她衣裙不乱,一如寻常的优雅,逐步走下马车。
临别之前,月樱对我说,现在我们两姊弟能够这么幸福,不能不谢谢莱恩,而莱恩一直梦想要推动的,就是这次的清静盟约,做人要知道结草衔环,如果可能,希望我能够助莱恩一臂之力,协助他完成这次的盟约。
我想,这将是一次能够千古流芳的伟大聚会会议,如果你也能在内里出一份力,未来的史册里头,一定也会纪录你的名字……我希望,小弟你能成为这样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同样的话,好象也曾经在龙女姊姊那里听过,我为之一楞,暗忖自己算是什么工具,如果不是因为以证人身分出席,那我甚至连进入会场都不够资格,哪有能力帮百里雄狮促成些什么?更别说成为什么千古流芳的大狗熊。但月樱也只是说,起劲而为就好,所以我点颔首,算是允许起劲而为了。
送月樱回去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福伯说话。之前约请邪术老师来帮阿雪上课,有特别付重金要求,别向人泄漏来法雷尔家授课的事,省得每小我私家都知道法雷尔家有人在修练邪术,照理说是清静的,但现在伊斯塔人会勉力寻找证据,照旧得做点善后部署。
我们来时候所搭乘的马车,是金雀花联邦的工具,可是月樱嘱咐护卫群,说我身上有伤,为了体恤重臣,由他们原车载我回去。
隔音、防震效果俱佳的大车厢,装饰华美,坐起来还真是舒服,不外只有我一小我私家在里头,那也没什么事好做,反而一下子就睡着了。
快要到爵府时才被惊醒,我对自己居然那么好睡,有些讶然于这些日子以来的体力消耗,对身体肩负之重。想来也是,我只是个伧夫俗人,没有天赋异禀的九寸不倒之枪,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又没有修练绝世神功,全凭着自己炼的丹药助威,旦旦而伐之,恒久虚耗,自然就是这个样子。
(得要控制一些才行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最恨的就是菲妮克丝那婊子摆我一道,要否则光凭着兽王拳,现在最少也可以像个万兽之王……)
马车停下,已经回到了法雷尔伯爵府,我一下车就直冲进府门,想要回卧室去休息,顺便也看看阿雪的情形。
途中遇见福伯,正在修剪花卉的他,和几个老家人一起站起来,笑咪咪地对我打招呼。因为我获得国王封赏金币,爵府内的经费丰裕得多,几个闲着没事的老仆佣,最近兴冲冲地买些花卉回来,种在荒芜已久的花园,聊作消遣。
(一堆铺张粮食的老工具,也不想想都已经一把年岁了,还这么爱劳动,小心挖坑挖到心脉衰竭,直接掉下去,连棺材都省了。妈的,要是昨晚被娜西莎丝给宰了,今天就变鬼回来宰光你们几个老工具!)
我和这几名老家人,虽然一起住了十几年,但情感并不深,相互之间像房东与房客,多过主人与仆佣。一来他们是爷爷遗下的仆从,与我无话可说;二来他们年岁老迈,自顾不暇,小时候在外头被流氓追打到门口,他们从没有出来帮过我,像昨晚被娜西莎丝偷袭,要是没有阿雪,现在肯定也是完蛋,比这几个老工具更早见阎王。
要不是因为失常老爸把经济大权交给福伯,由他掌控生活费,那我早就把他们扫地出门,再卖掉这座破旧的大宅,换笔现金,去租小屋子舒服过活了。
福伯、忠叔、勇叔、麦克叔,你们好,我有件事情想对福伯说。
要将福伯跟我到一旁去,他却好象重听似的没跟来,效果我只幸亏他耳边托付,说伊斯塔最近在找我贫困,搜集我家藏着黑魔术数者的证据,寻常帮阿雪上课的那些老师,从今天开始不用再来了。
实在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让那几个教过阿雪的邪术老师,能够自动消失,到外头去避避风头,查起来死无对质,不外我没有这样的势力网去部署,只能想想而已,至于说要灭口,这里怎样都是天子脚下,我还没本事这么一手遮天。
不外,几个老眼昏花的老人家,却似乎弄不懂我的意思,缠七夹八地说不清楚。
哦,小少爷为这事在烦心啊,不用烦啊,那些伊斯塔狗子怎样不了咱们的。
法雷尔家怎么可以被狗子欺上门呢,孙少爷你别怕,伊斯塔狗子来了,老奴一脚踢他们出去。
几个老人家,张着那没剩几颗牙的嘴巴,慷慨激昂地拍胸发豪语,这幕情形诚然壮怀猛烈,但我却没兴趣继续与他们一起话当年,正要脱离,突然望见一丝异光,好象是某种宝石的亮光。
在几位老人家脚下的花园,种着一大片的牡丹花,雪白芬芳,刚刚翻动整理过的肥沃黑土,找不到一丝杂草,可是就在那一大片花丛中,我看到一枚宝石。闪烁着的三色彩光,像是魔导师所使用的装备饰物,而除了谁人宝石之外,竟然尚有一样不应属于这里的工具。
一只人手!
……或许该说是一具人体,因为我不能确认那只手的止境连着些什么。人手与土壤一起泛起,最简朴的遐想,就是土地下埋着人体,而一小我私家被埋在土里这么长时间不吸气、不作声,最合理的状况……他就是个死人。
挖靠~~~~!
我吃了一惊,大叫一声,踉跄跌退几步,险些就一脚跌到后头的那块花园清闲去,虽然实时重脚止步,却又惊心于这一瞬间脚下的感受。
似有硬物,而且谁人形状好象也是………
我已经不敢再想象下去了,而那几位好象又重听、又步履蹒跚的老人家,对我的惊讶行动似若未觉,其中的忠叔虽然转过头看我,但昏白的眼睛像看不到一样水平掠过,又和福伯说起话来,手里的铲子却不经意地一拨土,将那只露在土外的人手给彻底埋了。
只管我在战场上见多了死尸,早就对那些死状凄切的尸体司空见惯,可是诡异的气氛,仍是使我打从心里发寒起来,纵然是在大太阳底下,仍以为手脚一片冰凉。
哎呀,孙少爷,你还在啊?、小少爷,你晚餐想要吃什么啊、孙少爷,你不用担忧那些伊斯塔狗子的,一声声苍老而迷糊的说话,衰弱无力地传来。
几个老人家满是皱纹的笑脸、散漫的眼神,照旧与适才一般无异,可是看在我眼中,感受却已经完全差异了,似乎是几个披着老皱人皮的妖魔,发着阴恻侧的冷笑,那种视线……阴森毒残,只能用目露凶光来形容。
(老天……爷爷到底从那里找来这些家伙当佣人的?中央果菜市场吗?)
随口打了声招呼,我掉头就往后头院落走。至于当我接到城内有几个邪术教授失踪的消息,那是隔天的事了。
从小我就怀疑,这几个从爷爷时代就在法雷尔家的老佣人,不光会武功,而且修为还不俗,可是每小我私家都好象老态龙钟得快进棺材,对爵府外的事物绝不体贴。问失常老爸可不行以开除他们,老爸只是双手交迭,坐在办公桌前面,半天也不吭一声。
现在,我终于知道,小时候偶然被这几名老家人抱起来逗玩时,所感受到的恶寒感,究竟是什么了。
穿越庭院,在阿雪所住的厢房前,我看到紫罗兰。这头豹子刚刚饱餐一顿,趴在地上懒洋洋地午睡,玄色的皮毛油平滑亮,看上去就知道最近过得不错,整天吃好料加上睡懒觉,除了不能随心所欲干女人之外,我想要的利益它全都占到了。
对照起刚在南蛮收养它时候的态度,现在的温驯真是天壤之别。豹子的嗅觉,是人类的几万倍,恐怕我还没进爵府,紫罗兰就发现我回来了,可是任我走到它身前,它仍只是呼呼大睡,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好比紧绷的刺猬,跳起来咬我一口。
可是,关系虽有改善,却仍使人不满足,因为我总是以为,这头豹子基础不把我这饲主放在眼里,它的甜睡一方面虽然是信任我,一方面却也是蔑视。如果换作是阿雪,它早就跳起来舔阿雪的掌心了。
死豹子,一定也是一个搞同性恋的,哼,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把你这头畜生宰了作包皮……差池,是皮包。
低低骂了一声,我进入阿雪所住的厢房院落。之前,我从没看过阿雪上课、修练邪术、逐日宽慰投止阴魂的样子,除了每次运使邪术后,**高涨的泌乳容貌,我险些对阿雪正在修练黑邪术一事,没有任何的真实感,直到昨夜亲眼眼见,才愕然惊觉阿雪的差异。
师父,你回来啦?
带着一阵香风,阿雪险些是如饥似渴地从房里跑出来,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两团沉甸甸的高耸乳瓜,在胸口摩擦的感受,是我永远也不嫌多的享受。
不外这次似乎有点希奇,阿雪的身体甫一贴近,马上就像触了电似的退却,一脸惊讶、审慎地看着我。
有什么差池吗?
我讶异地一问,阿雪不答,却闭起双目,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伸手往我身上一抓,当她铺开手掌,一团玄色火焰在掌心燃烧,里头隐约见到某个拇指般大、像天牛一样的昆虫生物。
尸蛊虫?我什么时候被人……妈的,娜西莎丝这个臭婊子!
血魇秘录中有纪录,广被巫师们所使用的式虫中,尸蛊虫就是其中一种,施放在目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觉,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探测情报的能力却是最强,像个完美的窃听器,能够纪录下宿主的一切行动,是密查情报的利器。
会在我身上放这工具的人,怎么想都是娜西莎丝,就在不久之前的近身接触,当我还迷醉于她性感**的火热摩蹭时,她已经在我身上做下手脚。血魇秘录中虽然有纪录,如何破除尸蛊虫的附体,但她施放的手法高明,我基础没察觉,又怎么能破?
尸蛊虫被阿雪掌心的黑火给焚化,点滴无存,但阿雪却面有忧色。
尸蛊虫烧掉了,可是泄漏出去几多事情,就要看尸蛊虫每隔多久向施术者报一次讯息。
一般来说,尸蛊虫逐日会向施术者报讯一次,在月正当空的时候,把所搜集到的声音与影像传回去,但如果施术者的法力高强,情形就纷歧定了。所以,如果运气好的话,仍等着尸蛊虫报讯的娜西莎丝,半点屁也得不到,但要是运气欠好呢?
想起来真是惊出一身冷汗,与她划分后虽然没几多时间,但我已经和月樱姊姊欢好过一次,又说了不少体贴话语,这些工具要是被伊斯塔知道,马上就会掀起轩然大波。
可恶……可恶……
我背上冷汗涔涔,气急松弛地踱步行走,想着该如何摆平此事。事情实在发生得太突然,我一时间全然想不到主意,阿雪在旁唤了几声,但我充耳不闻,不作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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