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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芥末酱第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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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娅追问。

我看着他们,知道不说大概脱不了身。“他认为我们越来越疏远。”

“胡说八道。”奥利维娅说。

“谁说一定是胡说八道?也许他们真的越来越疏远。”马特对奥利维娅说。

“男人永远拿这种胡说八道当借口,他只是想找新的人上床。”奥利维娅说。

“其实我知道他想找谁上床。”我说。

“谁?”奥利维娅问我。

“凯特?皮尔斯,而且他已经在她的床上了。”

“你怎么会知道?”奥利维娅问。

“事情从五月就开始了。”我说。

“他告诉你的?”奥利维娅说。

“他只说他爱上了别人,其他的是我猜的。”

奥利维娅走过来,半个臀部坐在我的桌上。“她是谁?”

我说了一些跟凯特有关的事。我说她骨瘦如柴,头发像戴了安全帽那样往后梳,我说她幼稚到让我想吐,竟然送意大利千层面给汤姆做生日礼物,我还说我早该预知事情会这样发展,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我本来不想说千层面的事,因为那会混淆重点,因为凯特根本不是做千层面那种人;但是在他们的关系走到床上之前,凯特真的做过千层面。我告诉你,这是非常j诈的一步棋。)

“你说骨瘦如柴是什么意思?”马特问我,“意思是很苗条?”

“她的意思就是骨瘦如柴,这年头还是可能骨瘦如柴的。”奥利维娅说。

“马特说得对,她其实是苗条。既美丽又苗条。”我说。

“她只是‘新’。”奥利维娅说。

“问题是,她也不新。”我说,“他们念大学的时候在一起三年,她抛弃了他。”我把我想了大半个星期的理论告诉他们。

事情是这样的,汤姆两岁的时候,他母亲抛下他去好莱坞当明星,她争取到的最好的角色也只是在“登比医生”这个连续剧中担任龙套护士。抚养他长大的外婆因此在每个星期四晚上都把洗好澡、换好睡衣的小汤姆放在电视机前面,希望他可以瞥见母亲一眼。当然,他大多是失望的,因为那个角色实在太可有可无,大部分的戏都被随意地剪掉了。

我觉得这可以解释汤姆的心理。他对女性有某种程度的愤怒,而且他下意识地渴望着失去的母亲。我的理论是,凯特在抛弃他多年之后重新回到他的生命,触发了小时候的那些感觉,使得他完全没有力量抗拒。

“没错,他正在重演他的童年心理剧。”奥利维娅说。

马特转过来对我说“那么谁是外婆?”

我的头掉到桌子上面。

奥利维娅开始踱方步。“真是完美。他渴望曾经抛弃他的女人,对这件事他完全无能为力,那种渴望早就设定在他的系统里面。他似乎没有能力忠于‘外婆’——”

“别说了吧。”我发出呻吟。

“尤其这一次,‘妈妈’也想要他。他们开始进行火热的性事,它的本质是那么的原始,还有某种越界的禁忌,性因此而变得更加炽烈,然而汤姆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只以为他找到了灵魂知己,找到了生命中遗失的那一块。”

“我快要吐了。”我说。

奥利维娅看着我。“但是,我也可能猜错。”

“你再说我就要自杀了。”我说。

“我的推断也可能错误。”奥利维娅说。

“每个男人都想要跟以前的女友上床,因为这可以证明他比她后来挑的那个男人好。这是最终的结论。”马特说。然后,他转向奥利维娅。“真不敢相信有人会请你写这类指导专栏。”

奥利维娅出门去倒咖啡,马特迟疑了一下,终于坐在我的桌子边缘。

“你应该知道这样比较好。”马特说。

“什么意思呢?”

“男女朋友因为第三者而分开,其实是比较好的。”

“为什么?”

“这表示他并不是真的、真的受不了‘你’这个人而必须离开,只是受不了外面的诱惑。”

我只能看着他。

“这对你的伤害会比较小。”

“我觉得我受到很大的伤害。”

“相信我,尽量朝好的方向想。”

“我会努力。”

《爱情芥末酱》 第三部分

《爱情芥末酱》9(1)

星期二晚上,我跟邦妮介绍的那位鲍伯在一家意大利餐厅见面了。我一进门就认出他,坐在吧台旁的秃头先生。他付了酒钱,我们在桌前坐下。

“对不起,我能请教你几岁吗?”鲍伯劈头就问。

“没关系,我三十二岁。你呢?”

“四十六。”

“你四十六岁?”

“是的。”他说。

“噢。”

“什么?”

“没什么。只是邦妮忘记提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让我有点惊讶。”

“我并不觉得这是年龄差距。”鲍伯说。

“你不觉得十四岁是年龄差距?”

“不算吧。”

“你上次跟六十岁的人约会是什么时候?”我说。

鲍伯往后靠,垂下眼睑,用他自以为很有诱惑能量的眼神看着我。“赖瑞告诉我,你不好惹。”

“他说什么?”

“正确的形容词我忘了,只得到你不好惹的印象。你觉得我的年龄是个问题?”他说。

“可以这么说。”

“为什么?”

“因为,当我四十岁的时候,我也许想跟四十六岁的单身医生约会,但是你们却只肯跟三十一二岁的新鲜货出去。”

“就生理学上来说,三十二岁也不怎么新鲜了。”他摆出医生的派头,“说三十五岁是转折点,其实是

神话。女性生殖能力的确会在三十五岁以后急转直下,可是统计数字显示,你们的黄体素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已经出现不规则的情况。”

“多早?”我问。

“二十八、二十九岁的时候。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在三十岁以前生完孩子。这种理论现在并不受欢迎,但在科学上是站得住脚的。”

长时间的沉默出现。

“我觉得,你不应该在约会的时候跟女性说这种话。”我终于说。

“为什么?”鲍伯说。

“因为,”我说,“因为我禁止。”

他哈哈一笑。“你禁止?”

“是的。”我说。“身为被迫跟你生存在同一个星球的人类,我禁止你再跟任何约会的女性谈论这种话题。”

“如果你的年纪大一些,我不会谈这种事。真的。我认识的人常介绍三十五岁左右的女性给我,我从来没提起这种事。”鲍伯说,“我的意思是,三十五岁的单身女性一看到我,就认为这是她们能及时怀孕、降低得||乳|癌几率的大好机会。”

我真想拿个东西丢他,例如桌上的面包卷。

“前不久我看到一篇文章,它说四十岁还没有怀孕的女性其实不必担忧,科学的进步已经使女性如果想生孩子,六十岁都还可以生。”鲍伯说。

这实在太过分了,我拿起面包卷丢过去。香脆的面包擦过他的右边太阳|岤掉到地上,跳了几跳,滚到几尺外的邻桌之下。鲍伯闭上嘴巴,几秒钟后哈哈大笑。看来,他比我预料的更有风度。他一直笑,好像被面包打到头是天下最滑稽的事。

“我的天,真有你的。很少女孩会这么做,拿食物丢掷刚认识的约会对象。”

“我也是第一次。”

“其实,你完全不必担心。你不会到四十岁还在外头约会。”鲍伯说。

“你怎么知道?”我说。

“我就是知道,因为我很了解那些还没主的女性。”鲍伯说。

这个约会让我懊恼的地方很多,可是我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仔细聆听鲍伯所说的,所谓还没主的女性主要的错误在哪里。我终于找出让我懊恼的重点了鲍伯认为自己是个大奖。他大我十四岁一点也没有关系,他再无趣、头发再少,或者他的上唇碰到下唇时鼻尖会怪异地扭动一下,鲍伯都还是婚姻市场上的大奖。我看我也不必撇清,甚至连我都认为他是个大奖!而我甚至不喜欢他。

你或许会认为,因为他是医生,中产阶级对医生有特殊的偏好,但我奇迹式地,没有这种思想。所以不是这个原因,而是严重许多的问题,因为他是“一张椅子”。生命像在玩“抢椅子”,我和鲍伯不知怎的都很清楚,当音乐停止,有人会坐在鲍伯这张椅子上,而我还是站着。

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我都在想这件事,从每个角度翻来覆去地想,就在这些思考的过程中,事实逐渐呈现出来,而且结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所得到的结论是,如果在这次约会里面,我们两人之中的一个人是椅子,那应该是我。我才是那张椅子。当椅子的感觉很好,可以决定要不要给这个人坐。

如今想来,这或许就是许多男人跟并非美如名模的女性约会时的感觉吧。当然,跟美如名模的女性约会时,适用的应该是另一套不一样的规则。但是,我对超级美女的问题完全没有兴趣,对某些男人何以拼了老命要跟超级美女约会,更没有兴趣。反正,晚餐就在我琢磨“椅子理论”中过去,到最后我的自尊已经回复健康的边缘。虽然,后来我发现那仍然只是我的妄想。但当时的感觉很好,我不必骗人。

我一语不发、全神贯注地想着心事,直到吃甜点才发现,我在这次约会的表现非常低调。低到我几乎不认识自己,而且也没有每次盲目约会都有的那种感觉。我并不是经常跟人盲目约会,事实上只有两次,但是两次都有某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你拼命想要约会的对象喜欢你,目的只是要让介绍人认为你还有人要。

滚你的鸟蛋吧,我记得我抬起头望向坐在对面的鲍伯,他正口沫横飞地叙述茂伊岛与朋友共有的分时度假

别墅,每次说到有b、 或p的字时,鼻尖就会扭一下。我是有人要的,我是那把椅子!

鲍伯完全没有注意我很少说话。他付了钱,我们沿着胡桃木街往我的公寓走。来到里特屋广场时,我们朝中间那点着灯的喷泉走去,那里真的很美。

“你相信爱情吗?”我们靠近喷泉时,鲍伯问我。

“对不起,你说什么?”

“你相信爱情吗?”鲍伯问道。

“我当然相信。”

“不,你真正地想一下。”

“每个人都相信爱情。”我说。

“那只是每个人认为自己相信,如果大家真的相信,事情应该很不一样。”鲍伯说。

我开始担心这个话题的走向。我有过很可怕的第一次约会,我告诉那家伙我想回家时,他抓住我的一只手说“不管我们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都说出来吧。”或许我刚刚发现的那份吸引力,大过我的想像。

“我觉得我有义务告诉你,我不会再打电话给你。”抵达公寓的前门时,鲍伯这样说。

或许并没有大过我的想像。

“在我生命的这个阶段,我对跟我约会的女性,都保持最诚实的态度。这是很重要的。”

“谢谢你的体贴。”

“谢谢你,这也是我实话实说的原因,我是一个体贴的人。”

我打开大门走进去,转身看着他。

“我觉得我也有义务告诉你,如果你打电话来,我会等两个星期再回电话,而且会趁你上班不在家的时候留话在答录机上,模棱两可地说有空再联络,而我永远不会有空。”我说。

我甜甜地对他一笑,对着他的脸把门关上。

十分钟之后,我的电话响了。

“你的约会怎样?”

那是亨利。

“非言语所能形容。”我说。

“说说最好的和最坏的。”

“这个嘛,我必须把面包卷丢到他的头上,他才知道应该闭嘴。”

他大笑。“那最好的呢?”

“没有最好的。”

“别这样,一定有的。”

此刻是最好的。

“鲑鱼很好吃。”我说。

“至少你吃了一些好鱼。”亨利说,“我能过来吗?”

“现在?”我看看厨房的钟,十一点多了。

“我在你家附近,这是公用电话,旁边是一个上了锁的垃圾桶,用来避免垃圾逃走。”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说。

“这样吧,我要假装电话突然断线,然后就出现在你家门口,到时随便你要怎样。”

电话切断,我乐得跳起舞来。

那晚上床过后,我感觉跟亨利是那样的亲近,我们开始那种真心话大公开的谈话。可以把自己完全呈现在另一个人面前的感觉真好,好像你想跑遍全公寓,拉开每个抽屉、每个柜子和橱子,掏出各种见不得人的秘密摊在床上,并大叫“你看这多可怕!你看那多可怕!但你还是要爱我!”

“我要你先保证不会笑。”我说。

“我保证。”亨利说。

“三。”

他开始大笑。

“对不起,但这实在太好笑了。三?”他斜撑着头,用几乎是研究科学的表情看着我。“你几岁?”

“三十二。”

“那等于十年才一个。”亨利说。

“我不可能十岁就有性生活。”

“也对。”

“这对你会有问题吗?”我问。

“应该不会,反而有点甜甜的滋味,使得我突然想亲吻你的额头。”他当真倾前亲吻我的额头。

“说说他们的事。”他说。

“谁?”

“伟大的第三号。”

我张大了眼睛看着他。

“等一下,‘我’是第三号?”

“我不是说了吗?”

“我以为我是第四号,我以为除了我之外还有三个。”

“你是第三号。”

“哇,老天,这、这……有点不幸。非常不幸,你是人类的灾难。”

“真不该告诉你。”

“不,告诉我是对的。我只是觉得我刚才应该更努力,给你a级品质的好东西。”

“那不是你的a级品?”

“我不知道那属于哪一级,半醉的、从公用电话打来的那一级。你值得得到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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