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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诱惑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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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做了这禽兽不如的事,那就是性质上的问题了。

我相信不是徐天擎做的,因为他昨晚没有提这件事,以他的作风,既然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下次就会换花样。

若不是蓝言自愿找茬的话,这事儿可就复杂了,但是蓝言为什么没有否认呢?就算他不说我也会找人调查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会不会是他?

正想着,钱潮告诉我蓝言一直在地下室,送进去的水和食物都没有动过,昨晚人就发着高烧昏了过去,我在外面,找不到我也不敢叫李医生过来,就让一个会点医的属下给挂上了点滴,现在还没醒。

我心里又是猛地一抽,让钱潮赶紧把李医生叫来,心里已经明了了,蓝言这是对我无声的指责,我心里哀叹一声,怎么当时昏了头以为蓝言是自己找事,但想想又不太对,以蓝言的身手,能上的了他的人,除了徐天擎没别人了,若是下药蓝言不肯能走回来,还不肯说出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开始心急火燎的盼着天黑,因为天黑渔家嘴的人才会出现。中午的时候钱潮过来告诉我,楚悠然回到楚氏上班了,一个早上撤了三个行政助理,其他还在观望的人立刻投向了楚悠然这边。

我想着楚悠然肯定伤心的不得了,以为他会萎靡不振,没想到,刚上任就大刀阔斧的改革,行,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跟我一样,有魄力,我越来越喜欢这个有着温柔眼神和锋利利爪的龙猫了。

但是,我们之间怎么挽回?我又抱着头倒在了沙发上,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心里酸的皱成了一团,

悠然,我的龙猫,你现在在想我吗?

第二十章黑夜惊魂

迷迷糊糊的窝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梦见楚悠然再也不理我了,直到徐天擎死了之后才知道真相,那时候我们两个白发苍苍的在敬老院碰见,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醒来的时候脸上湿漉漉的,我叹了口气,没管那些,叫上钱潮和几个弟兄出发了。

夜晚的渔家嘴鱼龙混杂,我带着这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闯进了一个酒吧,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伙人冲了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也不看看谁的地盘?”

我没有说话,一挥手,带来的弟兄纷纷抽出身上的胶棍木棒冲向了措手不及的人,一时间,酒吧里乱成一片,叫骂声,惨呼声,震耳欲聋,钱潮没有加入战斗,紧紧的护在我的身边,严阵以待。

不一会儿,那群人就被我带去的人全部摞在了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直哼哼,就这水平,也能动得了蓝言?

那个刀疤男看起来是个头头,刚才嚣张的跟拔了老虎嘴上的毛一样,现在,像是喝过刚咬完鸡的黄鼠狼,满脸都是血。

我上前一把扣住那刀疤男的下巴,身后的钱潮突然大喊了一句小心,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本能的架住了砍向我的板刀,忍着痛用力一扭,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说,前天晚上你们干什么了?”

刀疤男被我制住,刚刚偷袭我的手被我拧伤,只能软了口气,一张老脸上满是不甘,

“前天晚上,哼,来了一个吃白食的,兄弟们打了他几下,怎么着?”

吃白食的?我不解的继续追问,扣住刀疤男的手更加用力了,眼前那男的疼的脸都变形了,这才老老实实的说了起来,

“哎哎……大哥……疼疼……我说我说……前天晚上,有一个男的,挺高的,就是脸上惨白惨白的,老碜人了,走路摇摇晃晃的,我以为是喝多了或是磕了药的,就要赶他走,谁知那男的不走,非要酒喝,我,我就给了他一瓶,结果他喝完了掏了半天兜,跟我说没钱,敢在爷地盘上吃白食,这还得了,哎吆!”

我抬手给了刀疤男一个巴掌,喝道,

“继续说!”

“是,是,后来就打了起来,兄弟们也吃了不少亏,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的人,实在是对不起,赶明儿您带兄弟们来我这里玩玩,算我给您赔罪!”

重点说完了,我扔下刀疤男,捂住了正在冒血的左手手臂,刚才被刀疤男砍的,妈的,看老子右手手腕不好使把左边的也伤了!

钱潮这才上来给我包扎,也就是用领带缠上两圈完事。我踢了踢瘫坐在地上刀疤男,

“那人来的时候是不是衣衫不整,像是……像是跟人打过架吗?”我改了口。

“这个……这个我没看清,就……就是感觉那人好像受了伤,动手的时候男人腿脚很不灵活,否则兄弟们肯定得吃大亏。”

刀疤男哆哆嗦嗦的看着我手臂上的伤,生怕我再还给他一刀。我注意到了,蹲下身来,紧盯着刀疤男的眼睛,

“那为什么人回去后就死了?还不老实交代!”我开始讹诈他。

“没了,真没了,兄弟们都可以作证,只是打了他几下,连家伙都没用,这拳脚怎么能把人打死呢?肯定是出了我这儿出的事儿,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刀疤男一听死人了吓得趴在地上之哆嗦,不停的重复着不管他的事,我问了问其他人,没有发现什么破绽,蓝言脸上的伤是他们做的,但后面的伤不是他们干的,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我蹲下身来,“行了行了,既然不是你们下的手,那我也不追究了,今天砸了你的场子算给你个教训,以后少干这种事,不就一瓶酒吗,妈的,还值当的打一架,操!”

说完起身就要走,结果那刀疤男死也不走,非得缠着我,说什么大恩大德,什么效忠之类的,八成就惧怕砍了我一刀回头我再来报复,干脆入到我这边,反正他们现在也是三不管。

我烦得甩开手走人,但转念一想,这块地皮不就是下期工程的23号地段,若是拿下了它,龙氏一年都不用干活。

我伸手扶起刀疤男,跟他聊了几句,才知道青帮里起内讧,这里已经快被划出青帮的地界了,因为没人管,所以治安乱成一团,也难怪刀疤男见着吃白食的杀鸡给猴看。

两边的兄弟都捡起能坐的椅子坐下来谈了半夜,最后的结果是不打不相识,好的跟几十年的老朋友似的,一个个勾肩搭背的。要是他知道我是讹诈他的,非当场跟我翻脸不可。

我让钱潮挑几个人留下来帮他们整理,顺便渗入里面,又划了一笔钱给他们,听说这里的生意也不太好,不过,这一片很快就可以归到我龙氏的管辖了。

见刀疤男眼睛还是盯着我冒血的手臂,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

“没事,兄弟被人砍惯了,不差这一刀。”

刀疤男肯定不信我的话,但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我已经放过他了,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拍着胸脯说只要大哥有事,弟兄们头一拨上!我笑了笑,出了门。

我和钱潮出了这里开着车返回别墅,那边打来电话说蓝言已经醒了,拔掉了针头,任谁也拦不住,我让钱潮加快速度,想着赶紧回去。

手上的伤开始叫嚣着疼了起来,我低头解开被血浸透的领带,妈的,真狠,老子多少年没被人砍了,这回一个月都够呛能下水了,烦。不过倒是挺值的。

我这正想着,钱潮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要不是我有系安全带的习惯,早飞出去了。抬头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拦老子的车,除了楚悠然还有谁?

大半夜的什么也看不清,我让钱潮打了大灯再看时,马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张笑盈盈的脸不正是那个鬼魅般的人,皇甫明宇!

皇甫明宇下了车走到我的车前,敲敲车窗,我按下了按钮,车窗徐徐的落下,

“小扬扬,不去我那边坐坐?咱们好久没有聊天了?”

我看着那张脸就从心底里怕,十分十分的怕,即使看起来表面上很冷淡,其实心里早就动摇了,既然他这么说了,就算我不去,他一样有办法让我乖乖的过去。

我悻悻的下了车,尾随着皇甫明宇上了他的车,刚关上车门,我立马开口说明,天色已晚,有话快说,说完我就下车。

皇甫明宇也不急,脸上永远都挂着温和的微笑。嘱咐司机把车开到路边,我们就在车里谈。钱潮开着宝马紧紧的跟在这辆车的后面停住了。

“有事吗?”

我只想着尽快结束谈话,在这个人面前我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杀了他。

“也没什么,就跟你说个事,只一句话。”皇甫明宇还是淡淡的微笑着。

我看着这笑就毛骨悚然,提心吊胆的等着他往下说,果然,皇甫明宇看出我的紧张,竟然温柔的拍了拍我放在腿上的右手,

“那个跟辉长得差不多的蓝言,滋味比辉差远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别人听来有些不明所以,但在我脑中却像一个巨大的滚雷在我耳边轰鸣,是他!果然是他!

骨子里的恨全部翻涌了上来,我仇恨的瞪着那个人,眼眶欲裂,双目血红,脑中全部是他强犦辉的画面,胸腔里的血液像是马上就要喷薄而出般的着,我以为我会忘记,但是我错了,那一幕,永远不会忘记,辉那双桀骜的眸子,闪着不逊的精光。

皇甫明宇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又说了一句话,

“不知道你的龙猫滋味如何?”

话音未落,我的拳头已经出去了,用尽全身力量的一拳,带着摧枯拉朽的劲风,直直的冲向那张我憎恨到极点的脸,但是,在马上就要接触到他的皮肤时,我心里大骇,他是皇甫明宇!但是巨大的力道无法收回,那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皇甫明宇那张美得没天理的脸上。

他还是淡淡的微笑着,优雅的擦去了嘴角的血丝,

“小扬扬,你可是越来越不乖了,看来我得补上这两年的空缺了。”

刚才打人的手哆嗦的厉害,说什么也提不起来了,完了,心里冰冷一片,这种瑕疵必报的人一定会以千倍万倍的高额利息回馈给我的。

龙猫!他刚才提到了龙猫!坏了,皇甫明宇连这都知道,楚悠然!我心里一惊,慌忙摸向车门。身后还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

“不要急,你的宝贝现在没事。”

我猛地转过头去,死死的盯着皇甫明宇的眼睛,

“你说的‘现在’是什么意思?”我咬着牙问到。

“呵呵呵,扬扬,你是我的,心里怎么可以有别人呢?”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一片的冰寒。

我知道,这是警告,他的意思是,若是我再和楚悠然有联系的话,辉哥和蓝言的下场就是榜样。多年来的虐待让我从心底里惧怕这个人,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谈吐大方,其实根本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我所有的兄弟朋友凡是有点关系的人无论男女都被他一一处理掉,每个人临死前都会被录成一卷带子,这就是皇甫明宇让我每天必须温习的功课,所有人都是一种死法,先j后杀,一棍一棍的打断身上的骨头,像极了古代的棍刑。

这个喘着气的生物不是人,是地狱来的魔鬼,即使我偶然间对着街上的老乞丐笑了笑,第二天,我温习的录影带便会多了一盘。

他总是这样,对我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从来不会强迫我,但是他会在精神上给我百倍的折磨,他处理掉所有我关心的东西,就算是一只狗一片花园,他都不许那些东西占据我的思想,他要我只剩下他一个人,只能看着他,只能对着他说话,我的眼中只能有他的存在,不能有其他的东西,无论是活得还是死的。

他霸道的让人恐惧,偏执的性格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他要我全心全意的为他,变成他的傀儡宠物奴隶,但是我是人!他对我越温柔,我身边的事物就会越凄惨。

那段时间的精神虐待让我从心底里害怕,当他拿着新的录像带或者某只小狗的尾巴进来的时候,我都会大喊大叫的攻击他,让他滚,但是他依然保持着温和的微笑,等着我累了倦了然后抱着我讲述血淋淋的纪实。

他就是这样折磨了我三年,让我成为他的禁裔,让我只能为他而活!可能吗?可能,在我死的时候会实现。

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大堆新的带子送过来,还有一些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尸块,那些瓶瓶罐罐堆满了我的房间,我每天就是跟着这成百上千个冤魂一起吃住,每天坐着跟坟墓一般死寂的房间苦苦的熬着,因为我没有权利去死,死对我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

即使我得了严重的厌食症和神经衰弱,他依然把屏幕放到我的面前,温柔的搂着浑身上下插满了导管的我津津有味的观看着录影带,一盘接着一盘,直至我昏迷不醒。

那时候,我十五岁,他二十五岁。

第二十一章 探病风波

我失魂落魄的下了车,皇甫明宇走了,但是那种威慑仍然留在我的身边,颤抖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坐在了马路牙子上。

钱潮快步的来到我的跟前,轻的像是怕惊扰了我一样劝着,

“少爷,回去吧。”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回去?回去我怎么面对蓝言,告诉他强jian他的人是皇甫明宇,告诉他就因为他跟着我才会惨遭横祸的,告诉他你很幸运能活着回来,我怎么说!怎么说!用什么脸来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真相!

因为我,蓝言在地狱的泥沼里翻滚了多少次!我欠他的太多了,但是,我还不起。

还有楚悠然,一想到他,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疼得发紧。皇甫明宇把话说的够清楚了,下一个就是他。这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看来当年的事还是让皇甫明宇有所顾忌的。

但若是我再念着楚悠然,怕皇甫明宇马上就会让我见到那盘标着楚悠然姓名的录影带和泡着发白的尸块的瓶子,里面或许有被前后截断的腰部,肠子飘浮在瓶子中央,后面是狰狞撕裂的后|岤,又或许是满目疮痍的头颅,上面肯定会有两只死不瞑目的眼球突兀的嵌在死灰色的脸上。

怎么办?怎么办?我狠狠地抓扯这自己的头发,但丝毫减轻不了脑神经上传来的疼痛,泪化成了浓烈的硫酸,快速的腐蚀着我的身心,痛得无法呼吸,任由血泪交织混合,忍受着非人的煎熬。

冷,好冷啊,我抱紧了手臂,钱潮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再次劝我回去,我疲惫的抬手看了看表,天已经大亮了,已经在路边坐了一夜,该起来了,一会儿会有人经过的。

我扶着钱潮的手摇摇晃晃的起来了,腿麻了。上了车,我刚闭上眼手机就响了,是老头子的,肯定是兴师问罪的,他从来是好事不找我,想骂人的时候才想到我这个孙子。

“喂……”我有气无力的应道。

“龙扬!你个臭小子!昨晚干什么去了!”那边咆哮的跟河东狮吼似的,没想到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中气十足啊。

“没干什么,出去玩了一晚上而已。”我吊儿郎当的回着话。

“你……你太不像话了!现在就给我过来!”那边气的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挂了电话,使劲叹了口气,跟正要往别墅拐的钱潮说,

“潮,老头子有请,咱早饭又得错过去了。”

钱潮担忧的看了看我,没说话,打了方向盘向公司开去。我把自己血不拉差的衣服换下来,穿上钱潮的西装上了电梯。

一进董事长办公室,就看见老头子铁青的老脸。

“爷爷,我来了。”

我昏头昏脑难受的要命,靠在了一边的书架上,手也疼得厉害,只能用右手抱着受伤的左手,这个姿态实在是像一个小流氓的标准站姿,其实我并不想这样,但是现在也顾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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