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2)
「今儿我一定要肏死你1我何尝不一样呢。入肉为肏,虽然粗俗但却真实,性爱一词儿在这时己经用不着了。
「肏我!肏我!使劲的肏我!我让你肏!肏死我我乐意!1潇潇雨浓处,唯听马踏泥。
顾此都没来得及欣赏一下对方的性器官就听见了呱叽呱叽的水音儿。结合!在这时显得那么重要!
叉开的腿双脚蹬床,她竭尽全力挺起阴部迎合着我的进入。阴道口在鸡巴插到尽头时收缩的竞是那么明显,力道强劲清晰,的确她真的很馋很馋了,需要有人肏迫切得如饥似渴。阴道从外到里都在蠕动着,插进这样温软又极具鲜明特点的肉屄里,我的魂儿都快没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实现自已的承诺,肏死她!
「碍……爽!爽死了……好丈夫我爱你……」
呻吟着浪叫着,爽得她直把丰满的乳房往一块儿挤。硬挺的奶头在挤压之中更显高耸,性反应明显得一目了然!
「把我当丈夫用了呀,好哇,业余的临时的碍……」
长插短送交替进行,也分不清是九浅一深还是枪枪见底了。
「不管……哎哟……你就是我丈夫,亲丈夫……使劲儿,再使大劲儿……肏!往里头顶,别一半一半的……求求你了……碍……我要整个的全都插进去……受不了了……」
女人一旦被男人肏了,大多数都会称对方是丈夫。是不是另当别论,呼唤无疑是最亲热的表现。催情,等于水上浇油!
拽过一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她立刻抱住了大腿。
既然要玩命就得越狠越像那么回事!角度必须正确。让我这八寸长的大肉棒槌插进去不受任何阻碍就得这样,同时也证明我不是不会玩,至少也算熟谙此道的高手了,一举两得。
「我都上两回劲儿了,再让我多上几回,碍……」
「 把你肏的拉拉胯了走不动道儿迈不开步可别怨我啊?」
恭着把她拉到床边我站在地上提醒着开始了新一轮的猛攻,爬在她身上干需要费很多力气,支撑加奋进,双倍的投入。站在地上就不同了,省劲儿还能把她高潮迭起时淋漓尽致的浪样儿尽收眼底,一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呢,这就是经验!
「嗯,那才叫棒呢,我过过瘾可是从来还没让人肏成那样儿,嗯,对对,就这样最痛快!好亲丈夫,没骗人,你真棒……它真大!我我就喜欢大个的,大个的就是好……」
「你的屄也不赖呀,这么多毛,大小阴唇儿都够肥的,我也喜欢得不得了呢,平板屄跟你一比简直没法儿提了,简直就不是屄1「谢谢了谢谢你了,好丈夫你不知道,我原来的那位就嫌我这太大了,他不说自已的不够尺寸,还是你好,真的相见恨晚碍…」
「不晚,一点儿都不晚。愿意的话就先跟我过一阵子怎么样?」
「我正求之不得呢,要不干嘛谢谢你呀?你要不怕累,我天天都乐意这样。」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正文(13)继母哪都大
从酒吧出来我能感觉到自已走道的脚步己经不稳了,擦肩而过的行人差不多都躲躲闪闪,显而易见我在他们眼里肯定是一不招人待见的醉鬼了。
谁不知道以酒浇愁愁更愁啊,明知上当受罪徒添烦恼却还一意孤行。这人是聪明还是傻瓜很难说的清楚,大凡以酒浇愁的人差不多都有难言的苦衷,我就是其中一个。
失恋,对年轻人是最痛心疾首的灾难,交了四年的女朋友马上就要双双走进结婚的殿堂,没想到一纸绝情书就吹了,当我得知她是跟老板跑了的消息时,人都傻了。
人们常说痴情女子负心汉,怎么到我这儿就掉个儿了呢?
不提了,让女人甩鼻涕似的甩了,丢人啊。
记得哪本书上说家有美女如同金屋藏娇。的确我们家就有一丰满至极的大美女!她是我爸爸后续的老婆。1米70左右的个头在女人当中不算矮,我1米7娘儿俩站在一块儿几若相仿,可她的重量比我可沉多了,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喜欢如此人高马大的女人,用脸盆形容她那硕肥的臀部未免有点夸张,但是她那肥肥园园又紧绷的大屁股蛋儿肉感着实令我兴奋不巳,触摸之中墩实肥厚五指尽张也难将四分之一入手,女性中可谓不小。奇怪的是我平时咋就没发现呢?噢!
原来我只注意她那饱满的胸脯了,毫不夸张的形容我这继母的乳房都快赶上奶牛了,虽说还不像衰态尽显的老娘儿们那种木瓜奶或鞋底子似的,但因过于肥大而明显下垂,爸爸喜欢我也没办法干涉。
无胸之女总让人感觉美中不足,乳房本来就是女性的象征。
天知道鬼晓得我那个常不回来的爸爸把这个女人弄到家里是给谁娶的,好像娶的不是老婆而是顾了一保姆,他整天价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乐不思蜀,苦了他的女人也苦了我。
在家里她可是相当随便的,常常一身短衫短裤打扮,尤其是那高弹力的短裤里不穿裤衩儿,把屁股蛋儿和前面的阴户勾勒得层次鲜明,若换了浅颜色的短裤就更了不得了,扎扎呼呼浓密的阴毛从里面滋出来,那诱惑力,嘿嘿!孤提了!
不宣之秘我一直把她当成发泄的偶像,当然只是心里头胡思乱想而已。
一头撞进门,头昏眼花的我险些摔倒,强睁着醉眼摸到卫生间里爬在抽水马桶上就是一阵哇哇喷吐,天晕地转,晕得我不敢睁眼,不一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好像有人在给我喂水喝,尽管脑子麻木不仁得似乎失去了意识,但我还是熟悉我那专用的紫沙泥壶嘴儿含在口中,一阵鲸吞狂饮,解渴又解气,真及时啊……谁这么好心肠呢,想不起来也不知道是谁……
一阵快慰自下身泛起,硬帮帮的阴茎似乎被女人那又湿又热的阴道包裹着蠕动着,好不舒坦,好不痛快!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剧烈的头疼使我无法仔细分辩真假,身子根本不听大脑支配,既便有些迎合也是下意识,也许我在做性梦幻想着跟女朋友在床上进行着生死搏斗?做性梦对我来说是经常发生的事,并不奇怪。一礼拜若是没有性交准跑马,咦……我怎么恍惚记得自己不是让人家甩了吗?
思绪纷乱加上头昏脑胀,根本无法使精力集中,稍一凝神脑袋就像要炸裂开了似的,我知道此时此刻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琢磨,唯一选择就是睡觉,弄明白一切只能等醒过来之后,这酒啊,真他妈妈的害人不浅……
恶梦醒来是清晨,我终于还是醒过来了。是睡醒了还是闻到了诱人食欲的奶味儿?脑子里依然一片空白,只在睁开眼瞬间,我看见了那张永远充满了甜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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